“你们有过交往关系吗？”
鲁鸣月停顿
下，怪异地看他：“是盘问吗，警官？”
费左华没有移开眼神。
鲁鸣月想想：“也可以这
说吧。但白石那种人，怎也不会有太正常
交往关系，但说上床话，那他就很忙，
也不算什。”
费左华眯下眼：“‘白石那种人’，哪种？”
“他叫你什。”
“不知道，他开口就知道他叫，也不用特别叫名字吧。”想想鲁鸣月严谨地补充，“偶尔还是会叫。”
费左华转头看他：“你跟白石什关系？”
鲁鸣月回答：“什关系……怎说呢，什关系都有吧。”
“你为他工作。”
费左华也觉得停下比较好，他想抽支烟，于是他又在后视镜里恶狠狠地瞪下鲁鸣月，当做警告。然后他拐下高速，后面施远尘也跟下来。
他打开车门便下车，又不放心鲁鸣月个人跟睡着候齐安待起，就撑着车门冷脸看他：“下来。”
鲁鸣月笑下，迈着长腿走下来，跟在费左华身边。
这会儿费左华才对鲁鸣月身高有个更清晰认识，他估计白石身高在米九左右，但鲁鸣月要比白石还高上点。鲁鸣月很纤瘦样子，站得不是很直，看得出来长期迁就普通人身高带来影响，但跟他交过手，费左华明白鲁鸣月只是看起来瘦而已。
费左华离远加油站，朝路边走走，鲁鸣月不需要提醒就跟过来。费左华给自己点根烟，夹着手指里看眼鲁鸣月，鲁鸣月朝他笑下。
费左华望着车灯打亮那段路，打个哈欠，眼里鼓出泪水，他使劲眨眨眼。
太困。
自三天前他们发现路径，找到该去地方，就马不停蹄地上路。泰里奥给他们换掉鲁鸣月那张旧地图，送给他们张更适合长途新地图，还顺便介绍个当地警察。
“虽然不知道你们去哪个城市，但福斯特在那附近都很有人脉，你们到可以找他。”泰里奥这说，给他们个电话号码。
他们租两辆车，费左华开辆，施远尘开辆。
鲁鸣月
“对。”
“你初中毕业就跟他起？”
“差不多吧。”
“你也是同性恋吗？”
鲁鸣月耸耸肩：“谁知道呢？”
“要烟吗？”他问句。
鲁鸣月摇摇头，手插在口袋里望着远处路，凉风让他缩下脖子，费左华也不理他，也看向远处。这段昏暗漫长公路上，远处寥寥地打着车灯，偶尔过来几辆车，鸣笛响在天边，夜市楼宇都在远望处，这里萧索得像个地狱中转站。
“你没怎变。”鲁鸣月看他，“跟初中时候比。”
费左华面无表情：“你改名字？”
鲁鸣月点头：“白石说鲁鸣般太难听。”然后他笑下，“不过他也不怎叫名字。”
费左华又打个哈欠，他摸出包烟，用嘴叼出来。
“不如在前面停车站休息下吧。”
费左华听到声音吓跳，抬头看在后视镜里对上鲁鸣月笑盈盈脸。他转头看看刚换过班候齐安，正靠着车窗打盹，看起来很疲惫。
鲁鸣月声音很低，也许是为照顾正在睡觉候齐安。
“别担心，已经证明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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