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四点,白石去参加社区教会慈善活动,对面镇长也是下午三点时候个人离开,这意味着女孩儿应该在家。
如果是平时,也许不会儿她就会打开窗户,呆呆地在窗边趴会儿。
裴苍玉等会儿,也没看到她身影,自己又有点饿,就去拿吃,再回来继续看,苟苟从地上跳上来,睡在他腿上。
裴苍玉边嚼,边翻本小说,顺便偶尔抬头看下。
他正看行字,突然听见声轻轻脆裂响声,他赶紧抬头看,发现对面女孩儿窗户裂开,灰色窗帘从小窗口里荡出来,下下地打着墙。
“画什?”
“没画完。”
裴苍玉放下衣服:“你最后可别画完,嚯,张你脸,非跟你拼命不可。”
白石怔下。
裴苍玉疯:“真他妈是你脸??!”
下帐。”就放下餐巾,擦下嘴,站起来走。
裴苍玉还在喝最后口蔬菜汤,眼神跟着他,般这种情况,账单不能拿到桌上结吗?他这想着,但很快就为难喝汤分神。太难喝,又稀又咸,裴苍玉不喜欢西餐。
结成对战同盟后,白石和裴苍玉又回到平静生活,除裴苍玉拿着个望远镜看对面,白石总是打听镇长车祸事以外,他们就像所有普通住户。养只狗,起名叫苟苟,但只有裴苍玉这叫他,白石吹声口哨他就跑过去摇尾巴。
白石终于开始他纹身大业,为此他有时强横有时撒娇,表演型人格看得裴苍玉目瞪口呆,简直想给他鼓掌,但颜控又没办法对着他说不,就说你刺时候轻点,反正裴苍玉本来就有纹身。
每次做完之后纹点,那地方红肿起来,白石亲口,蹭蹭,裴苍玉叫起来:“赶紧给消毒。”
来不及多想,裴苍玉扔下手里饼干,从窗台上跳下来,吹声口哨,叫上狗,三步并两步跃下楼梯,拎根高尔夫球杆,直接出门。
他来到对面房子面前,却不知道该怎进去,他在周围转下,最后咬咬牙,从院子侧面道比较矮墙处翻过去。
他刚落地,就听见教堂种敲响,五点。
尽管
白石噗嗤笑出来,眼睛里都写着好骗,裴苍玉掐着他脖子压在他身上:“再给笑?!”
***
第四天,又下雨。
裴苍玉靠在阁楼房间,拿着望远镜朝对面看,他经过多次试验之后,发现这个房间,这个角度是最好,能看到女孩儿房间全部,尽管那里总是拉着窗帘。
裴苍玉望着望着就叹口气,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行为非常地变态,什堂皇理由也不能为他现在行为开脱,他做这事就总是心情很复杂。
白石就把他头轻轻地摁回去,再用酒精点点地擦,还要抱怨句裴苍玉根本不懂情调。
裴苍玉对此充耳不闻,他跟浪漫距离比他跟火星距离还要远上那点,比起白石看风看雨雾里看花偶尔还朗诵几首诗歌,裴苍玉觉得自己就是块木头,但木头有木头好处,白石疯多多少少都跟他无可救药、偏执、自陶醉浪漫有关。
“好。”白石拍拍他腰,裴苍玉坐起来。
他拉起衣服低头看:“写什?别跟说写诗。”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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