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菲斯面不改色:“你知道多少?”
“足够毁你仕途。”
普罗菲斯并没有被他唬到,抬抬下巴:“讲。”
“凡妮莎还差三个月十五岁,堕过三次胎,来让们数下。第次是十二岁,那时你刚刚开始和她母亲约会;第二次是十三岁,那时距离她母亲车祸还有两个月;第三次是上个月,哦,这也是她为什最近不上学。”白石看他,“够吗?”
普罗菲斯听完笑下,摸摸自己下巴:“她很擅长怀孕不是吗?”
“私闯民宅,可以打死你。”普罗菲斯仍旧保持笑意,但并不是在笑。
白石看看他:“何必,还没开始说话。”
普罗菲斯叹口气:“该听吗?”
白石点点头:“应该。”
普罗菲斯冷笑下:“为什?”
白石走近对面房子时,清楚地看到熄灭灯,黑漆漆楼里点光都没透出来,只有院子里草坪上竖着三根灯柱。也对,十二点多,普罗菲斯和那个凡妮莎应该已经睡觉。白石跟裴苍玉说要来,也还是吃饭才来。
白石转头看眼自己家,看见在楼上担心地看着他裴苍玉,手里还攥着高尔夫球杆,估计声令下就会跑过来。
白石扶扶栅栏,发现没关,他轻轻地推开,走进去。
他走路声音不大,路走到门边,试探性地拉下门,果不其然拉开,切就像准备好样,白石笑下,走进去。
房子里片黑暗,他凭借着远处点月光看到厨房位置,整个层除那里都拉上厚厚窗帘,黑得可怕。
白石也笑下:“没心思开玩笑。”
普罗菲斯便板起脸:“那,有证据证明是做吗?”
白石没有开口。
普罗菲斯摊开只手:“她十二岁就和男孩儿们搅在起,惹出那多麻烦,亏她母亲还在教会里弹钢琴,闹大还怎有脸待下去?”他指指自己,“还好是她男朋友,为她人品作保,甚至娶她,给她们个安定家,哪怕在她去世之后也照顾着她素来视为麻烦女儿。”
白石耸下肩膀:“就算你拿枪对着,也能杀你。”
他这句话说得平平常常,毫无占下风之人应有惊慌,这让总是习惯性居于控制位普罗菲斯非常讨厌,他皱皱眉:“五分钟。”
“用不着。”白石摆下手,放下腿坐好,朝前靠靠,“来跟你谈笔交易。”
“什交易?”
白石朝楼上瞥眼:“关于凡妮莎。”
白石刚朝前走步,就听见声旮嗒响,是霰/弹枪上膛声音。接着前方褐色单座沙发里人动下,拉亮小桌上台灯,垂绳悠悠地晃,绿色灯罩台灯裹着暗黄色光,在侧面幽幽地照着普罗菲斯脸,那支霰/弹枪放在他腿上,他用手扶着枪,另只手扬扬酒杯,喝口放下,黑黢黢枪口对准白石。
他说:“晚上好,白先生。”
白石吹声口哨:“什枪?”
“NOVA。”他抬抬下巴,示意道,“你为什不坐下来,坐吧。”
白石看着他扶枪手上露出青筋,啧声,坐在他对面沙发上,两手放在扶手上,调整下坐姿,翘起二郎腿,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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