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裴苍玉更加靠得近，还晃
下，白石伸手扶下，“
刚才看看你，就觉得你真是不起啊，样样都好，真是闪光少女……”
白石犹豫下，裴苍玉也反应过来：“少男……”
于是白石点点头：“嗯。”
裴苍玉不乐意：“怎
点儿不谦虚啊。”
白石看着他，扶着他
腰，以防裴苍玉掉下去，他几乎凑过来：“就留两个缺点吧。”
裴苍玉看着白石在他身边落座，还传来阵阵由大厅中心热闹处带来香水味，就唱：“你身上有她香水味……”
白石皱起眉。
裴苍玉自己也反应过来，扑通趴在吧台上，叹口气：“老。”
白石凑近他，摸摸他头发，松软头发，摸起来像摸狐狸厚重冬毛：“要不要回去？”
裴苍玉陷入苍老不能自拔：“人生真是弹指挥间……”
白石胳膊：“还有个人你没见。”
白石用山超绝耐心，才陪他走向个人群中心。
中心里是个秃头男人，意大利裔，看起来五十岁上下，个子不过米八，体态稍胖，笑容明朗，给人十分强烈可信任感，他和人讲话，听得十分认真，说话语气也十分悦耳，用词很幽默，周围从不冷场，但仍旧保持着点难以言喻“高位感”。
他们走过去，男人停下来看他们，普罗菲斯跟双方介绍，白石看着男人眼睛再听到自己名字时稍微暗暗，接着便向他伸出手。
男人叫弗朗西斯科塞恩，市长。
裴苍玉看起来很失落：“唉。”
白石这会儿明白：“所以你跑这里买醉，是因为看见刚才在那边‘闪光’？”
裴苍玉闷闷地点点头：“还有别人。”他很懊恼，“他长太高，就长不到米九，有什办法，早知道小时候喝酸奶……酸奶管用吗？”
白石歪着脑袋看他，笑下：“嫉妒？”
裴苍玉抬起
白石笑下，敲敲桌子，对走来酒保抬抬头：“朗姆。”
白石和裴苍玉凑在这里有搭没搭地喝着酒，裴苍玉脸红扑扑，手压在白石大腿上，朝他倚过去：“小白，你真是前途远大。”
白石觉得好笑，稍稍低头看着他，点点头：“嗯。”
“你学习好。不过听说很多人初中学习好，高中学习就不好。你是吗？”他看起来很担心。
“不是。”
白石看普罗菲斯和市长对视眼神就立刻明白，这位，恐怕就是普罗菲斯那位“手眼通天”朋友，他通行证、保护人。
而市长握手稍微用下力，白石终于知道普罗菲斯满场带着自己转，让白石露面是其次，现在才是重头戏。这算警告，也算通气。
市长放开他手，冠冕堂皇地讲段话，白石也礼貌地回句，场面倒是和乐，但白石没有掉以轻心。
之后白石和他们分开，普罗菲斯和科塞恩继续聊几句，走向私人点方向，白石才终于去找裴苍玉。
彼时裴苍玉已经喝好几杯，脸都有点发红，酒保正趴在吧台上逗他，还用手指戳戳他脸颊，白石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竟敢这做，他走过去时候盯着酒保手指，在想要不要掰下来，而酒保在看见白石眼神时候，迅速明白关系，站起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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