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费左华就又冲回来。
“接下来。”
大家都很快地站起来,听他讲。
“安塞尔也说,有这个结果,他们会再去找趟白石,因为白石在口供中从来没有提到过他中途上过二楼,而白石说不清,所以推断,”费左华看着他们,“白石马上就要逃跑。”
房间里氛围肉眼可见地沉重起来。
“嗯,怎样?”
施远尘猜是安塞尔。
那边说什,紧接着施远尘就看到费左华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顿失血色,死死地盯着对面施远尘,嘴唇有些颤抖,句话都说不出来,那边电话里安塞尔还在问听得到吗,费左华却没有反应。
施远尘有预感,但从费左华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有种终于落地感觉,像是在永无止境坠落中,终于碰到底。
他说:“比对成功,白石指纹和在杯子上相匹配。”
费左华往旁边移移:“跟你没关系。”
鲁鸣月转开头,靠在椅背上,又往下缩缩,腿伸得更长:“何必呢,活得这累……”
费左华才没有心思跟他伤怀,站起来就走向厨房,施远尘听见动静转头看眼他:“怎样?”
“等通知。”费左华道,“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
施远尘哑然失笑:“说是汤。味道怎样?”
”
安塞尔脸顿时变得很委屈,费左华觉着自己说错话:“当然,慢慢就好。”
他又看着安塞尔:“那,指纹比对事就拜托你。”
安塞尔点点头。
他从警局回来时候,施远尘正在厨房试着炖汤,空气中飘着股鸡汤味道。鲁鸣月瘫在沙发上发愣,孔苹正在打游戏,候齐安在窗台抽烟。
“所
“杯子?”施远尘重复遍。
“对,在案发现场桌子上,有两个杯子,个是死者,个是白石。”费左华因为兴奋,觉得口干舌燥,干咽下,“只要证明凶器原本就被放在房间里,那白石就是最大嫌疑人。而且……更重要是,他还没逃,他就在这里。”
施远尘转过头,发现房间里所有人都聚过来,鲁鸣月也靠着墙站,有些失神。
不知道是谁第个叹出口悠长气,房间里顿时陷入片沉默。孔苹靠着墙坐在地上,候齐安还在原地发愣,鲁鸣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费左华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于是施远尘转身盛鸡汤。
费左华不好意思地笑笑,走过来闻闻:“不错,比强多。”
“你也试试来做饭吧,偶尔。”
“好,但是肯定比不上您,说起来您也挺会苦中作乐,这时候还有心思每天煮饭。”
施远尘关火:“急是急不得,就像这个汤……”
费左华手机震动起来,施远尘停下话头,看向他。
费左华看看表,下午六点。
他走过去,踢踢鲁鸣月伸长脚,鲁鸣月抬头看他眼,缩回脚,给他让路。
费左华在他身边坐下:“怎,你今天没去游龙戏凤?”
鲁鸣月歪歪脑袋看他,离很近,头几乎顶在他肩膀:“没有,饿。”他指指施远尘背影,“他做饭真不错。”
费左华笑笑,鲁鸣月盯着他:“说起来你以前在酒吧时候就这样,个月能笑次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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