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白石愣下,然后反应过来,摇摇头,“不是那个使命。”
他说:“使命,就是保护他。”
普罗菲斯脸抽动下:“这算什?”
白石深呼下,悠长地叹口气:“不知道。孽缘吧。”
他笑笑。
白石好像没听到:“只是做所有人都该做事,跟法律合不来。他不让满意,也不听他。他不公平,不正常,所以没有谁对不起谁。”
普罗菲斯拉枪栓。
白石停下脚步:“不想坐牢。”
普罗菲斯冷冷地看着他:“出去,不然后果比坐牢严重。”
白石狂躁都卸下来,他和普罗菲斯隔两步,温和地笑下:“不能让你去。”
有负罪感吗?”
普罗菲斯向后仰仰,眯着眼看白石:“们有必要在这里推心置腹吗?”
白石放开他,由跪姿换下,盘着腿坐在地上,他把头发向后捋,又把他那副乖乖仔表情换掉。
“不明白。”白石说。
普罗菲斯越发地不安,白石在不同状态里切换,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堆影子凑起来鬼魂。
普罗菲斯厌恶地后撤步,在这个距离他能枪崩掉白石脑袋。
他刚往后动下,就看见面前白石以种人类难以企及地速度步跳过来,闪过开那枪,把握上枪管,发烫枪管顿时灼伤他手,泛出股焦味,而白石已经来到面前。
普罗菲斯来不及拉下枪,便被人夺下枪,甩去边,走火枪在地上喷发枚鹿弹,打在头顶吊灯,吊灯碎裂,灯片飞落,普罗菲斯下意识地躲躲,却被白石拽住衣领,动不能动。而白石连眼睛都不眨,落下碎片划伤他额头,血滴从额头滑下,血珠停在他眼睫毛上。
普罗菲斯如同看见审判,他满脑子回旋着白石声音,那句“忏悔”,像午夜敲报时钟,闷隆隆地在天上响。他猛地回忆起他出生那天,死在血泊里母亲,那条街上咬人狗,喝醉父亲,满地酒瓶,数不清伤,周日神父悠闲语调,教堂放飞白鸽,却只有乌鸦日夜不散地在穹顶上盘旋。白色夹领,粗糙手,红宝石戒指,紫色袍,枯皱手掌抓着男童脚腕,蛇样红舍舔着紫袍下赤/裸背,还有
“为什。”
白石摊摊手:“不能就是不能。你得放过她,他们。”
普罗菲斯轻微地摇头:“她是事。另个人背叛你。”
“跟这个无关。”白石说,“你刚才也说,使命感。”
普罗菲斯像听个笑话:“杀人犯就不要说漂亮话,你不觉得恶心吗?”他轻蔑地看着白石,“杀□□犯是你使命?不如说马太使命是给犹大记传。”
“你觉得和你,谁更恶劣?”
普罗菲斯看着白石:“你。”
白石蹭地下站起来,普罗菲斯枪管跟着动,响声,白石看都不看,他在房间里踱步,皱着眉,走得很快,但仍旧不忘整理下自己袖口。
“不对。不对。你更恶劣——或者差不多。”他说,“你看,这不公平。”
普罗菲斯啐口:“公平?你也配谈公平。”他站起来,“受够你,这不是你发疯地方,给滚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