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看着他:“被抓以后你打算怎办?回去吗?”
裴苍玉仍旧不理他,坐下来将手铐绕过栏杆。
白石盯着他:“回去也好,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开始新生活,去上大学,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你很喜欢挨/操,很适合你——然后度过几年快乐大学生活,再工作,结婚,等退休。正常生活,你喜欢这个是吧,你会有,你这努力。”
白石声音轻轻柔柔,在他耳边响,裴苍玉手顿下,看眼他,又低下头。
白石凑近他脸,沉沉声音继续,像下/蛊样慢慢:“不过再怎正常,你也忘不掉。会出现在你每场梦里,在你结婚照阴影里,在你看向女人时侧面,在你跟人做/爱床边,在你每杯酒后念头里,在你每个生活转角。”
裴苍玉听到这个名字,枪握得更紧些,他手心出汗,使得枪把有点滑,但他不敢调整动作。
裴苍玉又重复遍:“快点。拷到铁架上。”
白石看看裴苍玉说铁架,那是个从窗边延伸出来铁树,是艺术品,镶在地上,用来让院外花枝顺着攀进屋内,颇具设计感。
白石慢慢蹲下来,捡起手铐,坐在地上,照着裴苍玉话,铐住手腕,另边准备拷在铁树插进地面立枝上,但裴苍玉叫停他:“等下。”
白石抬头看他,停下来。
裴苍玉举着枪对着他,又重复遍:“走过来。”
可白石刚迈迈腿,裴苍玉就抖下,然后迅速站定,像握紧枪,眼神更加坚定。
白石笑下,把钥匙随手扔在地上,朝他走过去:“别紧张,手稳点。”
裴苍玉抬高声音:“好。停。”
白石继续往前走,盯着他眼睛,离他只剩三步,裴苍玉扬扬枪口,对准他脸,声音更加严厉:“停!”
白石盯着他,笑下:“你甩不掉。你完蛋。”
裴苍玉已经把枪放在地上,手铐绕过栏杆,另边,拷在自己手上,拷锁卷进,发出卡兹长响,他抬起头看白石,普普通通地说声:“哦。”
白石看着他动作,却愣愣。
裴苍玉把枪捡起来,对着窗外开枪,直到子弹耗尽,他才把手/枪转身扔到远处。
白
裴苍玉小心地朝他靠过来。
白石看着他逐渐靠近,拿枪手根本就是微颤,当然,没进行过训练人本就端不稳,裴苍玉又分神,看起来浑身是破绽。
白石屈起条腿,没拷手搭在膝盖,随意地坐着,盯着裴苍玉动作,突然道:“现在可以咬死你。咬喉咙。”
裴苍玉惊下,猛地抬起头,看进白石漆黑眼睛里,他直觉地感受到,白石并没有在开玩笑。从他进来,白石直都处在愤怒情绪。
裴苍玉没有理他,慢慢地坐下来。
白石迈出下步,没有落到地上,慢慢悠悠地收回来,手插进口袋,仰仰脸看他:“然后呢?”
裴苍玉只手握枪,另只手伸到身后,摸手铐出来,扔在地上:“捡起来,拷只手。”
白石低头看看,用脚翻个面,这副银色手铐质地相当好,他抬头问:“哪儿来?”
“凡妮莎拿来。”
白石吹声口哨:“普罗菲斯很会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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