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小循跟亲点,你年到头在外面拍戏,见到你时间还没有小循多。”
去年她有次半夜肾结石发作,痛得恶心直吐,腰都直不起来,当时叶汀正在偏远山区里拍戏,电话打不通,她只好打给江循。不到二十分钟江循就赶过来,把她送到医院,后面办住院、做手术,陪床,都是江循前前后后地跑。在康茵心里,江循比叶汀可贴心多。
叶汀心中也有些内疚,“妈,今年就没那忙,肯定会多抽出时间陪您。”
“得吧,你去年也这说。天天忙着拍戏赚钱,赚那多有什用……”
康茵叹息声,看着桌上鸡蛋面,“算,先坐下吃饭吧。别把胃熬坏。”
江循加面条和鸡蛋进去,十分嫌弃地抬头看他眼。
叶汀双手举起,做出个投降姿势。
“OK,走就是。”
等江循煮完面,康茵也跳完舞回来。她见到叶汀倒没有看到江循那惊喜,略显敷衍地喊声儿子。
“妈,生日快乐。这是送您礼物。”
江循胸膛微微起伏,用力吸口气。他攥紧手机,刚要动作,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开锁声。他个激灵,连忙把手机锁屏,从地上站起来。
叶汀刚从电影节闭幕式赶过来,他西装革履,额发全往后梳,露出俊美到几乎锋利五官,气质更是矜贵得让人不敢直视。
“妈?”他扯扯领带,没得到回应,视线转,就见江循从他房里出来。
“康姨去楼下跳舞,会儿回来。你吃没有?”
“没呢,飞机餐看着就倒胃口。”叶汀脱西装外套,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衣两粒扣子。
等叶汀吃完面,康茵把蛋糕拿出来,江循点蜡烛,叶汀去关灯。黑暗中,只有奶油慕斯蛋糕上摇曳着点烛火。
看着并肩站在起叶汀和江循,康茵笑眯眯地许完愿,睁开眼,口气吹灭蜡烛。
夜很深。
康茵已经睡下,叶汀洗完碗,擦干净手,回自己房间。
江循坐在地毯上看书,叶汀盯着他头
叶汀献宝似从身后掏出个黑色缎面礼盒。
康茵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是昂贵珠宝,她嫌弃地撇撇嘴,“你送礼物能不能有点心意,每年都是样套路。”
不过嘴上嫌弃,她眉梢眼角还是带着笑。她接盒子,看到江循端着面出来,连忙心疼地走过去,“小循,怎是你在做饭?让他自己做不就行。”
“没事,康姨,煮个面才几分钟。”
叶汀面露无奈,“妈,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大老远从B市赶过来也没见您心疼。”
江循去厨房里给他热汤和菜,叶汀跟着他走进去,笑着调侃,“你怎跟老婆似,回家就给做饭。”
江循翻个白眼,“别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要不是康姨生日,才懒得管你。”
叶汀笑笑,目光落在江循侧脸上。青年眼睫低垂,正专注地盯着锅里热汤,微微低头姿势,勾勒出修长脖颈线条。叶汀视线落在他紧窄腰肢上,时间只觉得心痒得厉害。
他喉头滑动几下,用力攥紧手掌,才克制住那股不合时宜欲念。等江循转过身,他又恢复那副惯常懒散神情。
“你在这儿很碍事,能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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