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叶汀之前说什以后会互相帮忙解决,他也不至于误会他话,这分明是叶汀锅!
叶汀把他手指根根拨开,非要去看江循染上薄红脸。
江循徒劳地挣扎几下,又被叶汀按住手腕。
他捏着江循耳朵,热气呼在他耳畔,声音又低又哑。
“今天时间不够,等下次回国,再让你……舒服……”
江循不自然道:“这是帮理不帮亲。”
叶汀冷哼声,放下矿泉水瓶,朝江循招招手。
“干嘛?”
“上来睡觉。”
江循犹豫着走到床边,刚靠近,就被叶汀把捞上去。
叶汀指指他手里户口本:“这个你收着吧,等你什时候拿到你那本,们再去领证。”
江循耳根微红,想想,打开衣柜,把户口本收到行李箱最里侧夹层。
说太久话,江循嘴都干。他拿两瓶矿泉水出来,扔给叶汀瓶。
“你综艺拍完?”
“没,明天还要回欧洲。”叶汀懒懒地打个哈欠,倒在床上:“今晚八点飞机,在这儿待不几个小时。”
“那们明天就去领证!”
他天都等不!
“户口本还在家呢。”
江循不自在地抓下头发,窘迫道:“哪有人跟你样,户口本随身携带。”
想到江循跟父母还有隔阂,叶汀立刻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万你哪天碰到真正喜欢人——”
“不会,”叶汀干脆利落地打断他:“有洁癖,也很难信任陌生人。江循,除你,不会考虑跟任何人走进婚姻。”
“再说,们十几年感情,不比那些结婚没几年就离婚夫夫要牢固?看他们所谓爱情,也没高贵到哪儿去。”
江循时无言。
他心底是赞同叶汀,很多因为爱情走进婚姻殿堂人,也抵不过日复日柴米油盐消磨,感情很快耗尽,变得互相憎恨。
江循窘迫得不行,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彻底隔绝叶汀声音。
叶汀把他压在身下,嘴角微勾:“们是第次睡起吗?你这扭捏干嘛?”
“又不干别。”
“字面意义上……睡觉?”江循不确定道。
叶汀轻笑出声,他捏捏江循脸:“发现,你这人看着单纯,脑子里颜色废料挺多。”
江循避开他魔爪,拿手挡住自己脸。
江循面露诧异:“这短时间,那你还回国?”
叶汀躺在靠枕上,掀起眼皮瞥他眼。
“不回国,你跟那个姓沈好上怎办?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他跟庄谚那样——”
“沈先生不是那样人。”
叶汀呵地笑:“还没结婚呢?你胳膊肘就往外拐?”
“嗯,那领证先不急,找个时间,上门拜访下叔叔阿姨。”
“不是说好隐婚吗?”
江循有些慌:“觉得,还是先别告诉他们吧。”
万他爸气得心脏病再次发作,事情就更棘手。
“行,听你。”
可见爱情并不是婚姻稳固保证。
“江循,你想好吗?”
叶汀话响在耳边,江循猛地回过神,低头盯着手里户口本。
他很轻地点下头。
巨大狂喜瞬时间席卷叶汀,他握着江循肩膀手不自觉紧紧,眼睛发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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