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心虚地眨眨眼,“以为这儿没那冷……飞机上还挺暖和。”
叶汀冷哼声,把自己羽绒服脱下来,裹在他身上。他那件羽绒服又长又保暖,江循缩在里面,眨着眼睛道:“那你穿什?”
“还有件,在车上。”
叶汀打电话给薛洲,让他把保姆车开过来。
见到江循,薛洲也格外诧异,“江老师,你要给叶哥惊喜也可以跟说声啊,去接您不就行。”
江循看着他越来越红眼眶,微微歪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不是吧,感动哭啊?”
“没哭。”
叶汀低下头,快速抹下眼角,“是这儿风大,眼睛太干而已。”
江循难得见他这不知所措样子,正想安慰他两句,阵冷风从竹帘缝隙透进来,钻入鼻腔,他忍不住阿嚏声。
那双点漆般黑眼睛含着笑,温柔地注视着他。
他仿佛是从叶汀最美好梦境里幻化出来般,直到很多年后,叶汀都没有忘记这个情景。
“看到这惊讶吗?”
江循看叶汀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跟傻样,不禁轻笑出声。
叶汀好半晌才找到自己声音,“你……怎过来?”
想跟您讨论修改下。”
片场临时改剧本是常有事,有时候导演拍得不满意,或者感觉演员状态不好,会根据情况适当对剧本做出调整。叶汀见怪不怪地嗯声。
“马上过去。”
助理连连点头,“编剧老师就在八角亭等您,辛苦您跑趟。”
毕竟是剧组编剧,叶汀不至于没风度地让人家在冷风中干等。他随便套上黑色羽绒服,拿杯热咖啡,往外走去。
叶汀掀起眼皮看着他,“打开
叶汀立刻紧张地看向他,“你感冒?”
江循摇摇头,“没,可能是这边太干燥,鼻子有点过敏,不太舒服。”
为以最英俊姿态出现在叶汀面前,江循今天穿得并不多,毛绒外套里只有件薄薄打底羊毛衫,帅气倒是帅气,就是根本抗不冻。
“这两天温度都要零下,你还穿这少?”
叶汀捏捏他身上外套,简直快气笑,“为给惊喜,连身体不顾?”
“是先到酒店,想联系薛洲,结果他没接电话。还好碰到丹殊朋友,就是你们剧组女演员,她知道来探班,就把带到这儿来。”
江循把手里捧花递给他,“怎样,是不是很惊喜?”
叶汀接过那束浅绿色洋桔梗,半晌都没说话。
太多情绪充斥在胸腔,他颗心酸软得厉害,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感受。
他捧在心尖上人,回馈给他同样真心,他反而受宠若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八角亭是他们之前拍过个布景,是个破旧亭子,后来被剧组美工老师修缮番,还在里面加石凳和石桌,亭子四周也布置垂帘。
叶汀走过去时候,远远地就看到道修长身影在竹帘后若隐若现。
他怎记得编剧老师没这高?身形好像也不对……
抱着惊疑态度,叶汀掀开竹帘,下刻,他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僵在原地。
江循穿件浅咖色毛绒外套,修身蓝色牛仔裤,身高腿长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抱束浅绿色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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