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这才高兴,拿起酒杯替沈栖喝,“这才对嘛,不管怎样都不能折腾自己身体嘛!”
这顿饭结束时每个人都喝多,除沈栖。
他给每个朋友叫代驾,又叮嘱代驾把人送回去之后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最后只剩下顾砚和谭晓磊。
其实谭晓磊也没喝多少,最开始那七杯酒是顾砚替他喝,之后哪个朋友敬过来酒都被他笑眯眯回拒,谁面子也没给。
“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胃?!”
沈栖不搭理他,手里那瓶被抢他就再拿瓶,就是想喝酒,胃疼也想喝。
唐衍见说不听,下意识想喊顾砚,话到嘴边想起两人早就分手,再叫顾砚显然不合适,心里顿时说不上来气闷,索性不管:
“喝喝喝,喝死你算!”
沈栖笑笑,往杯子里倒酒同时朝顾砚那边瞥眼,后者正靠在椅背上,垂着眸听身边谭晓磊说话,脸上没什表情,倒是谭晓磊始终笑着,显得很高兴。
杯,喝完还挑衅似朝大伙儿扬扬眉。
这还得。全场直接炸。看着两人眼神就像群饿狼盯上两块肥肉,眼睛里都冒着绿光。
谭晓磊哑然失笑,冲顾砚说:“谢谢你救啊,顾哥。酒品不好,喝多容易犯蠢,还好有你在。”
顾砚嚼杯子里块冰块:“应该。”
应该。因为你给放水,所以应该替你挡回酒?
“沈哥,要不你先回去吧,顾哥交给就成。”
沈栖觉得谭晓磊就像只笑面虎,和谁说话都是这副笑嘻嘻模样,但那笑其实挺假,并不走心,尤其是在面对他时候。
“没事,就个没喝酒,善后事情本来就该交给。”沈栖礼貌回他。
假笑谁不会呢,每天面对难搞甲方爸爸,谁演技不流?
谭晓磊像是无奈
他视线其实在顾砚身上停留很久,但顾砚就是没有抬头看他,也不知道是迟钝没有察觉,还是故意不看他。
顾砚从前对沈栖举动都是十分敏。感在意,无论是跟多少朋友出来吃饭,不管是在饭桌上还是在游玩途中,顾砚视线总是落在他身上,能轻易捕捉到他每点情绪变化。
他冷热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顾砚总是第个知道,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尚未意识时,顾砚便已经通过他下意识小动作将他看穿。
但顾砚现在已经不看他,也不会管他会不会因为喝酒胃痛进医院。
沈栖用力捏捏玻璃杯,无声吐出口酸气,然后将这杯酒推到唐衍面前:“算,不喝。”
沈栖捏着手里玻璃杯,五脏六腑都被酸意浸染。
他开始有点后悔今天过来,也开始明白为什有那多人都说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看着从前满心满眼人如今看着别人,这种感觉真挺不好受,说是心如刀割也不为过。
他想以后类似聚会还是跟之前那样能避开就避开吧,等哪天他能心平气和面对顾砚对别人好,就算是真过去吧。到那时再说吧。
“欸沈栖你干嘛呢,你不能喝酒!”
前两天沈栖又胃疼,当时唐衍正巧给他打电话知道这事儿,所以今天上来就给沈栖单独点橙汁,这会儿见他拿起红酒瓶,立马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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