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俩到底是为什
啊？”
对于两人分手
原因，唐衍还没死心，从顾砚嘴里问不到什，就找沈栖问。沈栖性子软脾气好，可比顾砚那个家伙好说话多
。
沈栖敛敛眼眸，低声说：“没什，是
问题。”
“得，猜就是这样。”唐衍朝后靠过去，两条胳膊搭在沙发上，
副果然如此样子。
他等着下文。但沈栖却当起锯嘴葫芦，再也不吭声，只顾着慢吞吞喝啤酒。
那天晚上他在那扇紧闭大门外站很久很久，直从暮色沉沉到晨光微熹，才挪着两条变硬变僵腿离开。
他偏头看着赵灵灵：“还是送你回家吧。”
12月10日是沈栖生日。往年都有顾砚忙前忙后给他张罗。
也不会特地搞什花里胡哨东西，就是约上三五好友吃吃火锅烤肉，喝点小酒，然后两个人再回家腻腻歪歪通，虽然简单，但也足够热闹温馨。
但今年……今年沈栖不准备过生日。他本身也不爱热闹，生不生日都样。
收起来，围在他身边心甘情愿当条小奶狗。
沈栖到底没给赵灵灵做蛋包饭和蔬菜沙拉，他不想做，冰箱里也没那多食材，他最后只简单煮两碗葱油面，加几颗小青菜。
赵灵灵撅着嘴十分嫌弃：“说是问想吃什，结果就只煮碗面，连根肉丝都没有，你就拿这个糊弄啊……”
吃完东西，沈栖在厨房收拾，赵灵灵又跑过来，想去挽他胳膊，沈栖下意识退两步，再次避开她亲近。
几次三番被拒绝亲近，赵灵灵心里已经很不高兴，沈栖不答应做她男朋友，也不接受她示好，对她仅有那些纵容，更像是只把她当成得罪不起老板女儿。
虽然和自己猜大差没差，他猜就知道问题肯定出在沈栖身上，但对着当事人唐衍到底没好意思再八卦。
不过两个人都讳莫如深问题肯定不是沈栖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那简单……
“沈栖，你不会偷人吧？！”说是不好意思再问，憋半天还是没忍住。
沈栖脸苦笑：“不是，你别瞎想。”
刚反驳完，沈栖心里咯噔下。分手念头虽然不是最近才有，但
当事人不上心，唐衍却记得。沈栖生日那天是周五，晚上七点多时候，唐衍提着袋啤酒袋卤味找上门来。
两人靠着沙发，坐在客厅地板上，边喝啤酒边啃鸭脖鸭爪鸭锁骨。
唐衍本来是没打算给沈栖喝酒，那些啤酒是他给自己准备，但沈栖说生日年也就次，让他放纵把。唐衍就只好随他去。
反正也就是啤酒，撑死也没多少酒精含量。
电视里某两个知名相声演员正在热热闹闹说段子，唐衍喝空手里那听啤酒，问沈栖：
她觉得自己应该更近步：“沈栖栖师父，今晚留下来吧？”
沈栖往窗外瞥眼，雨已经渐渐转小，过不多久大概就会停。
有只无处可去流浪猫躲在楼下停着某辆汽车下面，这回儿正下下舔着自己湿漉漉脚掌。
那晚送醉酒顾砚回家，他心里也有过隐秘期待，以为自己能在顾砚家里留宿晚。
但是……顾砚把他推出去，毫不留情甩上大门。想来在车上时就已经恢复几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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