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作为他们部门当之无愧门面担当上台唱歌,引得台下女同事尖叫连连疯狂比心。唱完刚要走,又被主持人留下抽奖。
抽是最高那个大奖,O洲七天六夜豪华双人游。顾砚在抽奖箱里随便摸张,照着奖券连续念两遍上面那串数字,然而始终无人响应。
再要念第三遍时候,与他同桌名年轻设计师站起来,挥着手里抽奖券大叫着冲上来。
顾砚以为是对方中奖,正要说恭喜,结果那设计师却先喊起来:“顾
到六楼时,沈栖被进来某个人不小心撞下,他朝后趔趄两步,跌进后面那人怀里。
那股冷香于是愈发浓重,沈栖心下紧,抬头时正巧撞进顾砚那双有些冷漠又有些不耐烦眼睛里。
原来不知道在什时候,两人已经挨得那样近。
“抱歉。”他敛下眼眸轻声道歉,然后赶紧从顾砚怀里退出来,避开旁边两三个人,直接贴在电梯墙上,似乎是想要和顾砚拉开点距离。
但顾砚味道却因为那点短暂接触停留在他身上,让他怎躲都躲不过,深深陷在里面。
晚上下班时顾砚缀在群人后面慢吞吞地进电梯,没想到又撞上沈栖。
沈栖也想过能有这巧,他眼底闪过丝惊诧,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整个人显得十分别扭。顾砚跟他擦身而过,挤到电梯最后面。
沈栖下意识想回头看看,最后还是忍住。他俩之间距离说不上远,只隔着两三个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栖错觉,他觉得自己闻到顾砚身上冷淡香水味。
虽然电梯里有十多个人,每个人身上都喷着不同味道香水,但沈栖越来越肯定自己没有闻错,那就是顾砚味道。顾砚爱用香水总是很冷门,格外偏爱梧桐国某个小众品牌。
如这款香水名字,深渊。而他已经跌进深渊里。
顾砚好像看他眼,又好像没有,语气很沉回句:“没事。”客套又疏离。
沈栖又摸摸喉结,面对着电梯墙看上面广告。呼吸放得很轻很缓,身后人存在感那样强,他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大约三四分钟后,电梯在负层停下,两个人被拥挤着出电梯,然后个向左走,个向右走,各自拐向自己车子所在方向。
几天后就是公司年会。大BOSS出手阔绰,在A市最豪华酒店定桌,包下里面最大那个厅,年会有抽奖也有文艺表演,搞得有声有色十分隆重。
他身上这个味道,沈栖曾不止次闻过,在比现在更近更亲密距离中,在两具密不可分躯体间。
在床上顾砚总是格外。性。感,沈栖爱看他意动情迷样子,也爱闻他身上味道。
那个时候香水味会随着体温不断升高变得越来越浓,萦绕在沈栖鼻尖,沾遍他全身,又弥漫在他心头,成为令他刻骨铭心种味道。
想到这里,沈栖觉得自己胸腔里顿时升起团熊熊烈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炸掉。他下意识去摸自己喉结,目光闪烁不定,想偷偷觑过去眼,又忍住。
下班时间电梯总是移动特别缓慢,几乎每过层都要停停,上来几个人,电梯里越来越拥挤,每个人都和周围人紧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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