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随后也站起来。因为长久保持个姿势缘故,他两条腿又麻又痛,撑着铁门缓好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也该走,新年快乐啊,顾砚。”他对着铁门小声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铁门嘎吱声,被从内向外推开,顾砚半个身体掩在门后,眼底有错愕闪而过,但在看清来人之后,那点错愕很快转成戒备。
他皱着眉问沈栖:“你怎在这?”
记带钥匙?”
沈栖张张嘴,想回大爷声,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啊啊呀呀只发出几个破碎不成调音。
“这是感冒啊,这大冷天你只穿个毛衣,能不感冒?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啊!”大爷脸操心。
“要不你先上家去待着吧,你张婶在家呢,遛完欢欢就上去,正巧你张婶在做糖糕,等小顾回来叫他块儿过来吃啊!”
欢欢是条已经三岁半边牧,特别乖巧机灵,沈栖和顾砚吃完晚饭出来溜达时经常能碰到张大爷跟欢欢在那丢飞盘玩儿,来二去就认识、熟悉。
“谢谢您,不过不用。”沈栖总算找回语言功能,吸吸鼻子撒谎说,“哥他……快回来。”
当初老两口问起两人关系,顾砚不怕将二人关系展露在外,但沈栖觉得这总归是他俩之间事,没必要弄得太高调、太张扬,同时也怕惊着老人,就骗他们说他跟顾砚是对出门打拼表兄弟,住起是方便相互照顾和省房租。
老两口自然信,这多年也没怀疑过。
“那行,那就先下去。”大爷也不勉强他,说完便牵着欢欢下楼去。
大爷不爱坐电梯,每天上上下下都是爬楼梯,身子骨硬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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