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自嘲笑笑,却不去看沈栖,目光落在没有打开电视机上,手中有下没下摆弄着那只啤酒罐。
沈栖张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但顾砚却摆摆手,制止他:“你先别说话,先听说完。”
分手那晚他情绪很激动,光听沈栖个人在那剖白内心,讲那些情非得已、委曲求全,所以今晚他想换自己先说。
怎说都交往那多年,有感情没感情、真心亦或是假意另当别论,起码得把话说明白,然后像模像样告个别——
砚砚子,妈妈好大儿,抱抱~
,说到这里时顾砚语气终于有明显波动,眉心也跟着皱起来。
经他这提醒,沈栖才恍惚想起来,有段时间顾砚确实对他有些若即若离。
那时候顾砚已经成功打进沈栖社团和寝室内部,沈栖本身性子就软,遇到这个有社交NB症人,自然不懂得拒绝,两人很快就熟悉起来,常常块儿约饭约电影。
但之后有那段时间,顾砚忽然就不给他发微信,也不来找他,偶尔在食堂或者路上碰见,也都是点点头打声招呼就又走,不太想搭理他样子。
沈栖那时还在想大概是自己性格太沉闷,顾砚觉得他无趣就不想和他做朋友。
他记得自己当初还失落阵,因为他还挺在意顾砚这个朋友。但是没过多久,顾砚就又开始找他,次数比之前还要频繁。
沈栖便也没把那点小插曲放在心上,只当那段时间是因为顾砚忙。
却原来是这样。
“但最后发现自己还是不甘心只和你做朋友,还是想让你喜欢爱。挺自私吧。”
顾砚连着喝好几口啤酒,啤酒罐很快就被喝空,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下,铝罐子不经捏,下就被捏扁,凹进去好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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