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觉得几百块不够打发沈栖,他又从钱夹里抽张卡出来:“别傻沈栖,现在电视剧都不这演。”
沈栖认得这张卡,这是工作之后顾砚给他办,之后顾砚每个月都会把自己半工资存在这张卡上,由他保管着。
按顾砚话来说,就是由他掌管家里财政大权,顾砚赚钱他花钱。
但分手那晚,他把这张卡压在顾砚书桌上。
这多年,他其实没有动过卡里分钱。
沈栖还是不习惯顾砚用这样刻薄冷漠语气同自己说话,但切都是他自找,再疼再难受也得忍着受着。
他摸摸揣在口袋里那枚戒指,就好像穿上身刀枪不入铠甲,纵使内里已经被利箭扎得千疮百孔,面上却半点看不出来。
流浪狗也好,流浪猫也罢,只要顾砚愿意让他靠近,把他看作什都没关系。
他情愿为挽回那个错误决定付出任何代价。
“但是不会再有下次。”顾砚起身从茶几上取来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块推到沈栖面前。
顾砚起床走出房间时看到就是沈栖垂着脑袋安安静静坐在餐桌前样子。
他是真瘦,这样动作让他颈椎骨很明显凸起,两块肩胛骨在单薄睡衣下清晰可见。脆弱仿佛捏就会碎掉。
餐桌上摆着两人份早餐,就是简单两杯咖啡,两个什都没加鸡蛋饼。
两人分手后顾砚就没怎在家做过东西,三餐不是吃在外面就是随便点个什外卖应付过去,所以冰箱里除几个鸡蛋外应该没什存货。难为这人竟然还会摊鸡蛋饼。
身后开门动静让沈栖扭过头来,他个手掌下意识抵在餐桌上,小心翼翼开口说:“你起来啦,吃点东西吧。”
“这卡你拿着,这
“待会儿自己打车去公司,然后不管你是找物业还是找开锁公司,总之回你自己家去,从今往后不希望再在家门口看到你。”
这番话可以说是点情面都没有再留,顾砚看对方紧咬着牙关,然后倔强抬起头,字顿地朝他说:
“顾砚,要追你。知道你恨讨厌,所以这回换来追你,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跟说话,……”
顾砚又笑:“哈哈哈哈哈……”他两个肩膀因为大笑缘故剧烈耸动着,仿佛自己听个什绝世大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沈栖,你以为自己是在演什狗血虐恋连续剧?爱你时候你不爱,不爱你时候你又忽然发现自己其实爱惨?”
顾砚其实不太明白这人现在面对自己时候为什总是这样副小心翼翼样子,但今天或许是因为想起那晚在这张餐桌上发生那些不愉快吧。
他言不发坐下来,默默吃掉那个鸡蛋饼,又喝几口咖啡。
沈栖便也拿起自己那份蛋饼,却口都没吃,全程欲言又止盯着顾砚,顾砚很想装作没注意到这道视线,但对方目光实在太不加掩饰。
顾砚嗤笑声,把咖啡杯搁回桌子上,整个人懒懒散散朝后靠在椅背上,掀起眼皮问他:
“上次做桌菜是为和提分手,这次又做什?如果是为昨晚房费,那大可不必,就是条流浪狗流浪猫,也不会看着它们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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