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分开时,沈栖抹把嘴角,目光含羞带怯,又掺着几分恼怒:“你是狗?”
顾砚唇上其实也有些刺痛和淡淡铁锈味,他故意再咬下嘴唇,让那点铁锈味变得更浓,慢慢在唇齿间荡开来,然后凑过去亲亲沈栖被他咬破皮下嘴唇,很不要脸说:
“对啊,就是狗。”
这倒也不是谎话,他确实是属狗。
之后那段路程,沈栖同他闹起别扭,荷尔蒙退去之后理智
故地重游,回忆浪接浪地袭上心头,顾砚想起他跟沈栖第次接吻,就是在这个地方、这片樱树林里,只是那时候是冬天,没有满枝桠粉色樱花。
那时候他刚追上沈栖没多久,沈栖还不好意思单独跟他吃饭约会,所以他们出去时往往会带上大电灯泡唐衍。
那天三个人去市里看刚上映部热血电影,又去吃火锅。
回来时天已经黑透,刮着刺骨寒风,分明已经谈过很多次恋爱顾砚跟个情窦初开毛头小子似,忐忐忑忑将沈栖被冻得通红手握在掌心里,来回揉搓,个暖和就换另个。
周围天寒地冻,顾砚心口却烧着团火,整个人都要炸。
不久之前才说过别再见面两个人居然又撞在起,还是在充满共同回忆大学校园里。
顾砚喉结上下滚滚,将沈栖扶稳站好,然后退到边,什都没说。
他没想过沈栖居然也过来,这是意料之外状况,怪不谁。
“顾砚。”正准备离开时候,沈栖叫他名字,“既然碰见,起走走吧?”
顾砚紧蹙下眉,下意识就要拒绝。他早就说过,他俩做不成朋友,所以对于沈栖这个提议,他只觉得没必要、没意义。
沈栖耳朵也是红,或许是被冻,或许是因为羞赧,但不管是因为什,总之是很好看,好看到顾砚忍不住凑过去亲对方下。
沈栖用那双含着春。情眼眸睨他眼,却是什话都没说,没拒绝、没躲开。
这样默认姿态让顾砚瞬间长熊心生豹胆,直接把人摁在旁边棵樱花树上,闷头闷脑亲起来。
唐衍被刺激在旁边吱哇乱叫,但谁也没时间、没心思理他,两人紧密贴合在起,沉沦在那个滚烫热吻里。
顾砚吻过那多个人,却从来没有哪次吻能叫他似这样失去理智、陷入疯狂,恨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个吻里。
已经分手,闹得不太愉快对旧情侣,现在要肩并着肩逛校园?缺心眼这不是。
别情侣分手之后大概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八百年也不见得能碰次面,但因为他和沈栖同处在个公司,两个部门还好死不死在同层楼,他俩想完全避开基本没可能,天天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好在经过那天早上之后,沈栖终于变正常,没再搞出些奇奇怪怪事情来,两人有时候在茶水间、走廊里或者电梯里碰见,他也只是冲他点点头,不说什话。
但这不代表顾砚愿意同沈栖起逛校园,还是在他刚刚魔怔似回忆完当年之后。
“干嘛呀你,有人呢……”对小情侣从另边拐过来,男生搂着女生肩膀,两人头越挨越近,最后直接亲在起,在开得正艳樱花树下旁若无人接起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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