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学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对啊对啊,以前顾砚可爱缠着们沈学弟,们私下里都开玩笑说顾砚是沈学弟家养小狼狗呢!哪像现在,长大,话都少。”
顾砚始终淡笑着不言不语,沈栖偷偷觑着,也不说话。
大约是觉得喝酒这茬已经过去,不会有人再劝他酒,那只手便收回去,随意搭在桌子上。
沈栖也收回胳膊,垂在大腿上,用另只手紧紧攥着手背,好像这样做就会让顾砚温度跟气息在他手背上停留更久些。
劝酒再次碰壁,张林开始自,bao自弃,把酒瓶往桌上搁,谁
猝不及防被点名沈栖下意识地瞥眼旁边那人。后者垂眸慢吞吞转着手里果汁杯,有人同他说话就礼貌应几声,并不显得多少热络,却也叫人挑不出错。
嗓子眼仿若堵团烟,又干又涩很难受,这样情况下似乎真很需要口酒来缓解这股烧灼感,沈栖于是把布丁搁在桌子上,拿起酒杯接张林倒过来那杯酒:
“谢谢学长。”
正要喝时伸过来条胳膊,手掌盖在酒杯上,很用力将酒杯连着沈栖手摁回桌面上:“师哥,他胃不好,喝不酒。”
沈栖心跳如雷,顾砚手掌还覆在他手上,他视线秒都舍不得从那两只紧握在起手上移开。
吧?”
得,张学长还没忘记这茬,沈栖只好再笑笑,顺便偷觑顾砚眼。
后者正在同另两个学长说话,沈栖没听清他们话题,只看见顾砚笑得很开心,是他很久没再见过开怀模样。
他无法确定顾砚有没有听见他们这边谈话内容,也许听见、也许没有,反正没接这个话茬。
又聊会儿服务员便开始上菜,有人是开车过来,有人结束这边聚会后还要去赶动车赶飞机,都是可怜社畜,各有各忙法,已经不能像从前读书时那样随心所欲。便干脆没上酒,大伙儿统喝橙汁。
这是他很熟悉只手,哪怕闭着眼沈栖都能细致描摹出这只手样子,劲瘦有力、指骨分明、掌纹干净利落,透过白皙皮肤隐约可见里面青色血管。
这只手曾经捧过他脸、描过他唇,在身上每寸地方摩挲流连,对他做尽亲密欢愉之事……
身下隐隐有点不该有反应,沈栖被自己不要脸程度惊到,暗暗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他怎能想到呢,有天他居然只是因为被这只手握住,身体就会热得像是要爆炸。
真是报应。
个学姐推推顾砚肩膀,半是埋怨半是玩笑说:“你就护着吧,自己不喝还不让学弟喝。欸你是不知道,以前们宿舍几个女生还磕过你俩cp呢……”
然而聊着聊着就聊嗨,没有酒总觉得缺些什,最后到底没忍住叫几瓶红。
“得得得,你这倔脾气大概到老都不会变,但说不动你,还说不动别人。”
张林向是个活跃分子,酒上来他就开始到处劝酒,劝到顾砚这里便碰上硬骨头,油盐不进,说不喝就不喝。
张林也知道自己这小师弟臭脾气,索性不再浪费口舌,把目标对准正在埋头吃小布丁沈栖。
“小学弟吃什布丁啊,是男人就得喝酒,来学弟,学长敬你杯,满上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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