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留在
最后。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沈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很小声
问：“要帮你叫代驾
，还是——”顾砚打断他，“不用，
自己已经叫。”
不用。不必。不需要。
顾砚现在面对他，除沉默不语，就只会说这些拒绝话，刚开始时候沈栖会觉得难堪、难过，也就觉得委屈，但次数多，他修炼出
身铜墙铁壁，哪怕对着那些恶言都能笑置之。
比起他对顾砚做那些，这些能算得什呢？
沈栖于是笑笑，说：“好。那你路上小心，回家之后……给报个平安。”
这个要求不过分也不越线，他对送上车每个人都是这样说，所以这回顾砚没再拒绝，点点头答应：“嗯。”——
沈栖：“你还喜欢吗？”
顾砚：“你猜。”
（大家新年快乐，平安顺遂～）（隔壁文最近就会完结，到时候这篇会更勤快些，笔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