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顾总，那
们下去吃饭啦，您真不和们
起啊，今天不用您请客啦！”
顾砚笑着冲她们扬扬手：“请客不行，但可以报销，记得把发票带上来。”
这当然是玩笑话，真要拿
发票，掏钱
肯定还是顾砚自己。
但有人买单姑娘们当然再乐意不过，不管这钱是从谁口袋里掏出来：“好耶，顾总就是最牛！”
顾砚颇有些无奈摇摇头，而后继续看手里合同。大约五后，有人敲响办公室门。
“这谁知道呢，反正——”
几人再要说时，顾砚将手机揣回口袋，走过去按咖啡机出水键，待马克杯里接满咖啡后便走出茶水间。
身后几个女同事见他走，又继续刚才话题：“欸们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好像让顾总听见。”
“听见也没事，顾总和咱老大关系那
好，估计老大自己都会忍不住在他面前吐槽。”
“就是啊，都是领导，谁愿意摊上这样下属啊……”
滴。滴滴滴——
大约三分钟后，咖啡煮好。
顾砚有意让女士优先，但女同事们同样不敢抢在领导前面，结果你看看看看你，谁也没先动。
沈栖却在这个时候冒头，他站其实是离咖啡机最远，这时却擦着几个女同事走过去，不发言先接咖啡，然后转身走出茶水间。
刚才同顾砚搭过话女同事A对着沈栖背影翻个白眼，满脸不屑“嘁”声。顾砚原本正在刷wb，闻声扫过去眼，但那三人正凑在起八卦，并没有注意到顾砚这道视线。
刚煮滚咖啡很烫，顾砚接满些，走路没当心溅开来几滴，撒在手上，烫得他下意识缩缩手指，英挺眉毛紧紧皱在起。
路过市场部办公室时看见沈栖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喝咖啡，他用是和顾砚相似黑色马克杯，双手捧着，时不时低头啜口，眼睛盯着地面，像是在看什，又像是什都不过眼放空着。
顾砚从他旁边走过时他抬头看眼，待顾砚回到设计部后，他便也跟着回自己办公室。两人在同时间回下头，目光短暂交错，又同时移开。
说不出为什，但顾砚觉得沈栖刚才是故意在等他。
午休前几个设计师姑娘来找顾砚块儿去吃饭，顾砚因为手头上有份紧急文件要处理，就给回绝，谁知道姑娘们不死心，临下楼前又过来问遍：
“什人啊这是，真奇奇怪怪，真是……”
“就是啊，本来他刚来时候还在想，天哪，们市场部居然也能拥有这好看小哥哥，结果人走是高冷路线，压根就看不起们这些凡夫俗子……”最后几个字故意拖得很长，显得阴阳怪气。
“那是，他连老大都不放在眼里，才刚来公司多久啊，就连着请快周假，听说还是硬请，假期第天给咱老大发消息，与其说是请假，倒不如说就是知会咱老大声。”
“真假啊，难怪今天早上他被叫去办公室挨骂，刚巧去送材料，他和老大个站着个坐着，老大脸色气得铁青，估计就是为请假这事儿在骂他吧？”
“所以人事部那边是怎想啊，怎把这样人招进来啊，他是不是背后有人，难不成是哪个领导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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