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顾砚很喜欢看各种奇奇怪怪
搞笑综艺，还会拉着沈栖
起看。
有时候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边看节目边吃小零嘴，顾砚突然就会爆笑起来，但沈栖却还是木着张脸，根本没觉得刚才那幕有什
好笑。
这样次数多
，沈栖常常会反思到底是自己太无趣，还是对方实在太幼稚、笑点太低太奇特。
平时顾砚也爱笑。以前在宿舍楼下等他、看到他从楼道口出来时候，两人坐公交车去市里约会、看电影、夹娃娃时候，后来每天下班回家进门拥抱他时候，和朋友们泡吧打游戏时候……
顾砚都会笑。
沈栖找过去时候对面办公室里人都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他提是什事。好在张秘书在，领着沈栖去里间小会议室，向他解基本情况。
“
们总监这会儿下楼吃午饭去，这件事他确实没同说过，也不知道他有什安排，要不们扫个微信吧，等他回来联系你，到时候你可以直接过来找他。”
沈栖本来已经把手机摸出来，张秘书最后那句话出来，他明显怔片刻，这才摁开手机屏幕，点进微信。
他这点犹豫表现实在太过明显，张秘书当然也注意到。她轻声笑笑，将沈栖这个举动误会成他怕顾砚，甚至好心替他们总监解释几句。
“别怕，们总监不吃人。们两个办公室挨得那近，你肯定也见过们总监吧？是不是见他整天面无表情垮着张脸，觉得他凶巴巴吓人？”
第二天午休时间，沈栖见设计部办公室有人，便主动找过去。
今天已经是周五，儿童节正巧是下周五，满打满算只有周时间，时间相当紧迫，但他们总监是个不靠谱，分派下任务之后就彻底撒手不管。
沈栖问他要和设计部谁对接，他说：“这个啊，不清楚欸，要不你直接上设计部去问问吧，没准儿他们顾总监已经有人选。”
沈栖问他预算是多少，他说：“这个、那个……往年都是咱们自己部门单干，这还是第次两部门联动，预算时半会儿还真吃不准，主要得看设计部那边意思。”
“要不和设计部商量下吧，他们多少们也多少，不过这个数你可得把握好，要太多就委婉提下，他们顾总监背后诱人不差钱，可们穷啊……”
也真很爱笑，以至于这几年眼角都长出点笑纹。
第次发现
沈栖扫二维码，在申请理由里填自己名字。
他习惯性摸下自己喉结，跟着张秘书笑笑。算是默认。
可心里想却是：“不是，顾砚才不凶、也不吓人。”
张秘书又笑笑：“不过其实们总监人很好，他就是看起来严肃点、不怎爱笑。”
不是，沈栖又想，其实顾砚是很爱笑，不仅爱笑，他笑点还特别低。
沈栖从来不知道“顾总监背后有人”，有心想问句那个“有人”是什人，话已经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重新咽回去。
毕竟他个小职员，实在不应该在上司面前八卦别部门总监。
……
因为问三不知总监大人，沈栖只好主动敲响设计部门。
但设计部顾大总监比他们蒋总监还要不靠谱，他压根就没在下属面前提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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