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去看那对双胞胎兄弟,两个孩子还瞪着眼睛在朝他们这边看,年轻夫妻脸上显得有些尴尬,迎上顾砚视线后那抹尴尬之色更甚,然后人个拉着双胞胎走。
“走走走,快走,小孩子不要乱看。”
可双胞胎好奇心很重,问题箩筐:“妈妈,你不是说不能随便亲亲,为什这两个叔叔可以亲亲?”
“是因为叔叔喜欢叔叔吗……”
年轻夫妻不知道该怎答,索性句话都不说,脚步匆匆。顾砚:“……”
沈栖便得寸进尺叼住他薄而柔软下唇又啃又咬,发凶、发狠,舌尖强行顶进顾砚唇缝中,浓重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漫开来。
沈栖头脑片空白,只凭本能去吻、去咬、去缠住顾砚舌头,像只恐惧被抛弃受伤兽,只能借着唇齿间这点相依来降低自己不安和害怕。
红玫瑰花茎横隔在两人唇间,被两条舌头抵来挡去,沾满两人气息,连尖刺仿佛都在这个凶狠吻里变得柔软。
“妈妈,这两个叔叔是不是在亲嘴?”有个稚嫩童声突然响起来,应该是那双胞胎中其中个,顾砚恍然回神,抬手去推沈栖肩。
这个时候红玫瑰正被他衔在嘴里,沈栖松开他,视线很轻掠过那朵娇艳玫瑰,又掠过他因为接吻而变得比玫瑰还要艳唇上。
谭晓磊举手短暂摆个“投降”手势,有些无奈地朝沈栖笑笑说:
“欸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沈哥,和顾哥清清白白,什事也没有,没再起,也不会在起。要不你俩先聊着,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上楼吃点东西去!”
说完也不待另外两人反应,麻利从躺椅上站起来,脚步匆匆地朝酒店里面走去。
沈栖:“……”
顾砚:“……”
转去乘电梯时看见电梯门口垃圾桶,犹豫片刻,在电梯门打卡同时,将玫瑰丢进去。但手上沾着血渍却已经干涸,斑斑驳驳布在手掌上,像妖冶文身。
透过金属电梯门,他还看见自己脸上沾到那道血印,是刚刚被沈栖蹭上去。
他无声地叹口气,在电梯门打开同时,将自己面具戴回脸上。
舞会后半程,两人没再有什交集,顾砚和谭晓磊拣张沙发坐着,组队打起游戏。
沈栖仍是个人,坐也仍旧是之前那张沙
然后赶在顾砚动怒、吐掉那枝玫瑰之前转身匆匆跑掉。
顾砚曾送他520枝红玫瑰向他表白,他没收。今天他也赠顾砚枝红玫瑰。
但大概……也只有进垃圾桶份。
而顾砚却仍怔着。
刚刚……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调细,用枝艳丽红玫瑰。
这还说什啊。顾砚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朝沈栖瞥过去眼:
“把伤口包扎好,这算工伤。你是这次活动负责人,不应该长时间离开活动场地,回去吧。”
沈栖跟着走几步,然后转而拦在顾砚之前,和他面对面站着。
本来别在他胸口那枝红玫瑰不知道什时候被他叼进嘴里,他突然把自己送上前,捧住顾砚后脑勺,嘴对着嘴将那枝红玫瑰送进顾砚嘴里。
顾砚大约是对这个突如其来吻感到错愕,时间竟怔在原地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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