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授!真特是禽授!骂没错!
顾砚自觉理亏,摸着鼻子讪讪不说话。坐在床边给沈栖喂粥喝。
“这是什地方?”碗热粥下肚,沈栖才想起这个很重要问题。
顾砚就等着找机会和沈栖提同居事情呢,现在沈栖主动问,完全就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
“这是租。”
但沈栖受不住,昨晚胡吃海喝那多次,不能再继续。所以他只好忍住,在沈栖额头上亲下,说:“你再睡会儿,去煮粥。”
不能再在床上待下去,否则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禽授事情来。
“嗯。”沈栖也巴不得他快走,听这话,他肉眼可见松口气,翻个身背对着顾砚,意思很明显——快滚吧,现在不想看见你。
顾砚心里软得塌糊涂,人已经从床上下来,又把条腿压回去,捉着沈栖后颈和人来个热吻,这才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等他端着热粥再进去时候沈栖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撩起眼皮凉凉瞥他眼,用气音骂他:“禽授!”
住他两个手腕,凑在唇边亲。
温凉薄唇从沈栖大拇指吻过他每根手指,最后将个滚烫吻落进他手心里,牙齿轻轻碾咬着。
他动作实在太温柔,和昨晚凶狠简直天差地别,饶是这样沈栖还是受不住,他从喉咙里溢出声无意识哼哼,手指不断缩着握成拳,顾砚抬眸朝他笑下,然后伸出舌尖,在他虚握掌心里勾下。
“顾砚!”昨晚闹得太狠,这会儿沈栖嗓子哑得厉害,其实是没有他平时声音好听,但顾砚却爱惨他现在这个声音,嘴唇放过已经被弄得湿漉漉手掌,改贴上沈栖喉结。
按捺不住啄吻下又下。怎亲也亲不够。
“你租房子干嘛?而且为什要在门上贴喜字?是你贴吧?”
昨天刚过来时候沈栖还以为顾砚要带他来参加什朋友婚礼,结果刚进门就……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问。以至于两人在这个房子、这间房间闹夜,他居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什地方。
这可真是……
而顾砚也被问住,他是没地方去才租房子,但真相当然不可能跟沈栖说,只能呐
顾砚脸茫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什。沈栖却仍旧瞥着他,眼神哀怨。
“怎嘛,还疼?错,下次会、克制点……”他说得挺心虚,答应过沈栖事情他自认都能做到,但这个……他还真不能保证。
沈栖不理他,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床边地板上。顾砚不明所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会被骂——
两个人衣服被丢地,旁边还有、二、三……五、六。
草。六个。
吻着吻着场面就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按顾砚心意,他是很想再来二三四五……九十次。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永远不嫌多。
说句夸张,他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死。
沈栖不是顾砚初恋,在此之前顾砚和挺多个女生交往过,但没有任何个人能让顾砚生出这种满足感,好像得到这个人,这辈子就值。
他就想什都不做腻在这个人身边,和他唇齿相贴、抵死缠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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