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被自己比喻不好意思到,抬手捂下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多东西——
是戒指。
顾砚给他戴上戒指。
沈栖盯着自己手掌,翻过来、再翻过去,反复地看、反复地确认,然后用力掐自己把。
疼。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吹风,吃过晚饭后沈栖突然发起低烧,顾砚给他熬姜汤水喝下,抱着捂出身热汗,后来慢慢地就睡着。
临睡前他把自己很深地挤进顾砚怀里,身上再热也不舍得松手,拿自己鼻子下下蹭对方颈间,小声呢喃着:“顾砚、有点难受……”
发烧让他意识昏昏沉沉,他记得自己好像说很多话,好像是认错、又好像说很多遍“爱你”。
到后来把戴在脖子上项链递给顾砚看,委委屈屈地问:“顾砚,你什时候给戴戒指啊……唐衍都不让跟你求婚……”
顾砚亲他脑门,也亲他唇角,两人甚至含着戒指交换个深吻。
回去之后差不多已经到晚饭时间,顾砚在厨房里擀饺子皮,沈栖则坐在餐桌前择韭菜,时不时地往厨房瞥上眼。
韭菜是对门小夫妻送过来,家里老人来趟,带许多东西过来,小夫妻俩就给他们送些蔬菜和鸡蛋。
本来没打算收,但对方直接把东西撩在他们门口:“都是自己家东西,那多们俩也吃不完,放着就不新鲜!”
最后只能收下这份好意。
正好昨晚买袋面粉,两人就决定包韭菜饺子吃。以往这些事情都是顾砚手包办,沈栖做家务次数简直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这回却分工明确,两人各干各,谁也没闲着。
不是梦。
这是真。
意识到这点,他心里简直像是有座活火山在喷发,四肢百骸都汩汩地喷发着滚烫岩浆,快要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
噗通、噗通、噗通……沈栖心从来没有哪刻跳得
沈栖意识本来就不太清醒,吻到后面差点断气,结束后缓好会儿,然后紧握着沾满两个人气息戒指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候烧已经退,只是脑袋还是胀胀有点难受,沈栖盯着天花板发会儿呆,昨天夜里记忆渐渐回笼,他在床上滚几圈,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起。
其实再亲密事情都已经做过无数次,可如今点点碰触、个拥抱、个亲吻,却还是让他激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真像是……情窦初开毛头小子,会为心上人每个亲密小举动而脸红心跳。
太没出息。
他们中午是直接从医院去机场,回来路上沈栖都在偷偷琢磨着怎才能跟顾砚回家、或者让顾砚跟他回家,但到最后下车时也没想出个结果来。
倒是顾砚把他抱进轮椅里,在他纠结忐忑中直接把他推回自己家。虽然感到意外,但沈栖当然不会傻到去问句为什。
“发什呆呢,这饺子皮都快擀好,你韭菜还没择完呢?”大约是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视线,顾砚扭头看过来,笑得有些无奈。
他脸上沾点面粉,沈栖见,耳后莫名红块,垂眸避开视线,结结巴巴地回:“快、快。”
厨房里人低笑出声:“嗯,择完放那,出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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