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没有应他,洗漱后去厨房蒸笼奶黄包,温两杯
下步,就是把八爪鱼样缠在自己身上齐煊掀开。昨晚看他喝酒,又死皮赖脸非要住在自己家,干脆就打发他去睡沙发,没想到醒来发现他竟然睡在自己身边。
齐煊打个哈欠:“昨天晚上去厕所,听到你喊名字……所以这样不能怪。”
阮宵正背对着他换下睡衣,身形明显顿下。
齐煊侧躺在床上,打量着阮宵:“你看着好像瘦。”
“不要你管。”
齐煊愕,看着满面赤红阮宵,终于明白过来他指是在清溪那个夜晚。齐煊乐不可支,抱着阮宵在大床上滚圈。
齐煊眼中像是洒满整个夜空星光,笑着说:“洛曦川是不是没告诉你,在民乐团是吹唢呐?”
阮宵皱眉,不太满意地扁扁嘴:“这两个不是码事!”
齐煊只是笑,然后说:“你秘密守着。”
阮宵还是不太满意:“这算什啊……家人也知道。”
阮宵不喜欢示弱,不喜欢向人低头,更厌恶被当作是弱者被保护。
可这回却感觉……还不赖。
齐煊惯常总是嘴角上扬,这回却反常态严肃。既是忧心阮宵,又是为上回巴掌不快,别扭地关心道:“你没事吧?”
阮宵反问:“你怎在这里?”
齐煊显然不怎想回答,也不看着阮宵,答得敷衍:“嗯,以为你会虚脱才跟上来看眼……”
“你梦到?”
阮宵没回答他。不知道怎,和齐煊在起总是会想起过去事,连在梦里也不例外。
“真巧,”齐煊从身后搂住他,“也梦到你,好像是们刚上大学那会儿你模样。那时候你特别可爱。别人都说你脸冷,不好亲近。可偏偏觉得你想什都写在脸上,特别有趣。真是怀念。”
阮宵踌躇片刻,拂开齐煊胳膊:“你那时候就是把当成个挺有意思玩伴。没什好怀念。”
齐煊苦笑:“哎,没有那过分吧。”
齐煊俯身拥住他:“也会像今天这样护着你。”
阮宵皱皱鼻子:“不用。”
但却明显十分受用地抱住齐煊腰。
……
手机闹钟响起,阮宵从睡梦中醒来,顺手把闹钟关。
阮宵又问他:“你为什觉得会虚脱?”
齐煊愣,仿佛被戳破心事般不自然,还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自己不数数你在图书馆待多少天?开馆来闭馆走,天到晚只吃面包。”说完,竟然十分孩子气地踢脚地上石子。
在他们二人关系中,齐煊直是处于上风,主动试探,滴水不漏,而阮宵直是被动。这次却打破这种既定规则,齐煊变得被动,显出少有慌张,但恰恰是这个不够完美让阮宵相信,或许之前种种……是因为齐煊喜欢自己。
大抵是被这种无法抵抗吸引力冲昏头脑,换个时间地点,阮宵都不至于这不理智地说出这句带有邀请色彩话来。多年后阮宵常常想,人们常说爱情会让人智商变低,厢情愿爱情更是。
当两人拥吻倒在酒店松软大床上时候,阮宵突然想起什,轻轻推开齐煊,问道:“你上次……为什那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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