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泽:“这是什话?这还用说?”
正说着话,突然有个抱着玫瑰花小姑娘出声打断他们,说:“您好,是旁边情缘花店。这束花是给……阮宵,阮先生。”
阮宵接过大捧玫瑰,又听小姑娘说:“送您花先生说,您知道他是谁。”
还能是谁?不用想都知道是齐煊。阮宵抱着花,香气满怀。陆信泽听到“先生”这两个字,就皱起眉,问阮宵:“是不是还是你大学时候那个男朋友?”
“嗯,”阮宵说,“哥,先走。”
“哎,这是怎回事啊这是?要是你对象,要不是你对象。这还有个中间值哪!”个老大爷急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懂什?”个大妈朝他摆摆手,小心翼翼地问阮宵,满脸关切,“阮律啊,是不是……你不太中意人家呀?还在观望啊?”
“嗯,是他不太中意。”
顿时人人都开始义愤填膺起来,为阮宵感到不值。个大妈说:“他……他是瞎眼,怎看不上们阮律?”
在阮宵家里,就算再愤怒,也不会有人说出这样话,得体和涵养像是被刻进骨子里。阮宵并没有觉得大爷大妈这样不妥,反倒是令他感到被在意和关心。
为她早已提出辞职,在雇佣关系解除后,彗星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凌峰不言语,半晌才问:“唐筛没查出来?查查医院方是不是存在过错……不过取证难度大啊。可能致病因素不止是工厂化学物质吧?彗星肯定有他们说辞。”
“嗯。”阮宵轻轻晃动手中咖啡,垂眸像是在思索着什。
“明天周六,你还要去做义工吗?”
“去。”
陆信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阮宵背着包抱着花,走好远才在路边停下。他把花放在长椅上,拿出手机,要给齐煊拨个电话,却在按通话键那刻停顿几秒,没按下去。
他翻开收件箱,已读里有条来自陌生号码信息。
阮宵再次点开那条信
难怪齐煊享受被簇拥。阮宵想。被人喜爱确实是件好事。
到中午,陆信泽来。陆信泽身西装革履,人却长得浓眉大眼,是那种让人感到亲切帅气。
阮宵见到他,喊声“哥”,又问:“琪姐最近还好吗?”
陆信泽难掩喜色,道:“可能过几天你就给改口……给叫嫂子。要求婚。”
阮宵是发自内心为他们高兴,道:“先恭喜哥。琪姐是愿意。喜帖记得发张。”
凌峰“啧啧”几声,夸几句阮宵,说他人美心善、业界楷模。
阮宵做义工是在社区法律援助中心向弱势群体无偿提供法律援助。自他开始从业几年来,每个星期六都定会做义工,风雨无阻。大爷大妈们上年纪,爱买保健品、营养品,可是吃不少亏,上不少当。阮宵帮他们维权,做不少好事,名声就越传越广,后来街坊邻里大爷大妈们都知道这儿有个长得俊还心肠好小伙儿,纷纷给阮宵介绍对象,拿着照片过来给阮宵看,怂恿他积极参与相亲。
后来阮宵干脆就说已经有对象。
“带来给们看看呗,们是过来人,给你把把关。”俨然是把阮宵当亲儿子。
“嗯……关系还不是那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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