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笑出声,被阮宵拧好几下胳膊。他憋住笑,回道:“放心,这床就是普通黑檀木,没有上百年,不会塌。”
不过在阮宵喘息变得急促,唇边溢出哼咛时,齐煊坏心眼地说道:“不过宵宵你要小点声,
“你来做什?”
“嗯?”月光落在齐煊身上,他扬扬眉,副理所当然样子,笑得狡黠,“当然是来和你睡觉。”
说罢,他就爬上床,搂着阮宵亲吻他额头,在他耳边气声道:“真高兴。他们都很喜欢你。”
两个人亲昵好会儿,不知不觉齐煊就把阮宵睡衣扣子都解开,手也摸上阮宵后腰,要向后探。
“不行,”阮宵抓住他手,“你家人都在这,不能做这种事……”
如果只想着他种种不好,离开会变得顺理成章。可是齐煊除没有带给他安定感觉,其他能给,都给他。
在阮宵拒绝戴颈带后第三天,齐煊问他:“你要不要去见见家人?”
齐煊看他时候,眼里总是有明亮光芒,明晃晃。阮宵看到他,本来膈应好像也变得可以谅解,没出息心软。
见家人,也算是被承认吧。阮宵想。
总是这样,个棒子个甜枣。纠缠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分不开。
齐煊想也不想就反问:“那你以后嫁进来怎办?”
阮宵霎时懵,等反应过来时,简直是臊得不像样:“这……这是什话?什嫁不嫁……”
齐煊低下头,蜻蜓点水似吻阮宵,给阮宵脱睡裤时阮宵也红着脸让他脱。只是当齐煊抬起阮宵条腿时,阮宵突然蹬腿,脚掌抵上齐煊肩头,阻止他下步动作。
阮宵欲说还休,最后还是别扭着问出来:“这个床……是什来头?”
齐煊瞬间明白他没有说出口下半句。会不会把床搞坏。
第次去齐煊家中时,即使早知道齐煊身世不般,也还是感到惊诧。室内装潢可以说是低调奢华,每件东西都让阮宵感到十分有来头,价值不菲。在洗手间时候,阮宵夸赞句“真漂亮”,齐煊随口就道:“爸就喜欢把他淘回来东西安家里,喏,这地砖是他从法国淘回来,洗手池是从意大利淘回来,原先好像是喷泉,听说有几百年。”
齐煊有父母和个姐姐。齐煊父亲是名政治家,既有亲和力又有气场,齐煊副笑模样就是随他。母亲是财团高层,端庄大气,是位干练女强人。阮宵不敢妄加揣测,但是就他看来,齐煊父母比起说是恩爱,不如说更像是默契合作伙伴。齐煊姐姐本职工作是设计师,足迹遍布全世界,还热心于各种公益活动。她自打看到阮宵,嘴就没停过,把齐煊从小到大糗事都说个遍,搞得齐煊十分头疼。趁齐煊去厨房给阮宵打鲜榨果汁时,齐煊姐姐在阮宵耳边悄声道:“这是小煊第次带人回家。”
阮宵愣下。
阮宵原以为会是场严肃又带着审视意味家庭聚餐,没想到却远比他想象得要轻松。
晚上时候,阮宵睡在客房,不知道为什,就是难以入眠。闭目数绵羊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声轻响,门被打开。阮宵陡然坐起来,看到黑暗中齐煊身影,又立刻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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