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啊?”
齐煊在这方面就像是个讨要糖果孩子,他很懂得看阮宵眼色。即使不在**期,阮宵也不定就会拒绝。虽然开始阮宵都会义正辞严地说“不可以”,不过齐煊就是知道哪个“不可以”是真不可以,哪个“不可以”是可以被软磨硬泡变成半推半就“可以”。
这几天阮宵,就是真“不可以”。
齐煊也很委屈。凭他过往经验,阮宵这强硬肯定就是对他不满意。虽然阮宵嘴上把他们关系说得泾渭分明,恨不得要再划分出楚河汉界三八线来,可他要是真被阮宵发现和谁关系走得不般得近,阮宵就会表现得强硬。比如读书那会儿有次他们冷战得很凶,那回是阮宵发现他经常和狐朋狗友去夜店,还不是为别,是为夜店里驻唱歌手。那个驻唱歌手唱怎样齐煊倒不关心,齐煊在意是,他有张酷似阮宵脸,如果遮住下半张脸,甚至能有七八分相似。更要命是,他性格不像阮宵那拧巴,简直就是温顺版阮宵。有回齐煊喝醉,虽然不到醉生梦死但也算不上清醒,驻唱歌手就扶他走出夜店,想帮他打车。齐煊知道他不是阮宵,但不知道怎就觉得他在那刻特别像阮宵,或说是想他是阮宵。于是在他问自己要不要紧时候,齐煊就捧着他脸,亲吻他酷似阮宵眼睛。这双眼睛不仅像阮宵,还多几分柔顺。那时他和阮宵已经结束恋爱关系四个半月,开始这段不清不楚肉体关系快两个月,或许是酒精作用让齐煊变得感性,想到两人总是开口就剑拔弩张,齐煊就觉得鼻酸。结果下刻,就看到立在几米外表情木然阮宵。后来**期到,齐煊不仅发现阮宵在吃违禁药强行抑制,还发觉阮宵连碰都不让他碰。阮宵说他脏。他就像易燃物被点着似,对阮宵说:“和你谈恋爱,你要干涉自由。别人和照相你不高兴,别人送东西你不开心。和你做炮友,你还要干涉自由。们是不是说过互不干涉?你是不是不清楚们现在是什关系?你这样真让人觉得累。”阮宵望向齐煊,眼神既不是惯常聪颖锐利,也并非是冷淡漠然。他脸上异常平静,目光如同在看潭死水。他明明什都没有说,却像是把话说尽。那时齐煊顷刻间感到血管里流淌血都是冰凉,瞬间就冷静下来。“对不起”,齐煊把这三个字说很多很多遍,他抱住阮宵,又凑上去想吻他。阮宵转过脸,连看都不想看他,可齐煊仍不死心,扣着阮宵脑袋通乱亲。或许是因为正在**期,又或者是因为阮宵就是禁不起磨,渐渐地他也开始回应齐煊。与阮宵不好亲近外表不同,他心最软。齐煊突然想起之前家中老人常说话,“外刚内柔人最吃亏。”
齐煊凭着过往经验再加上阮宵今天“查岗”,估摸着就是这里出问题。他看着阮宵,态度特别认真:“和们院护士真没关系。”还讨好似捏捏阮宵手心。
阮宵轻轻撇嘴,齐煊知道是说中阮宵心事,心想还说不是查岗。他扳过阮宵脸,盯着他漂亮眼睛看,近得几乎是鼻尖蹭鼻尖。他好声好气地哄:“宵宵,宝宝,和她们就只是个医院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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