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还未回嘴,几个正在攀谈贵妇人看到齐煊,便唤道:“小煊。”齐煊俨然是主人模样,同她们寒暄几句,举止得体有礼,却不显生分。阮宵也朝她们点头致意,他隐隐觉得这几位夫人面熟。
“在电影里,许久未见恋人,都要亲下。”齐煊忽然轻轻在阮宵耳边说。好像没有得到该有吻,他有多委屈似。
众目睽睽之下说什呢?阮宵埋怨地瞪齐煊眼,道:“不过周没见而已,更何况们并非恋人。”
齐煊看到他耳朵尖都染上虾子红,轻轻笑下。他不理睬阮宵,继续添油加醋:“还般要在这种人多地方,还要很激烈呢。”
阮宵权当做没听见。
阮宵把车开进齐家庭院,留意到门前停放几辆车,却并不是他所熟悉齐家人车。
阮宵下车关上车门,忽然听到声清脆响指,然后有人喊他,“宵宵”。这世上喊他“宵宵”统共没有几个人,更何况声音也是不能再熟悉。他往门口望去,就看到齐煊。阮宵怔下,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有时阮宵见到齐煊居家时邋里邋遢,还像只大型犬样粘人,赖在他身上时候,就不禁会想,他究竟是为什能那招蜂引蝶?看到齐煊下巴上新冒出青黑胡茬,还有头上顶着自然卷,阮宵十分坚定地把齐煊相貌划分成普通偏上点点,又把齐煊气质判定成全然没有。他心想,就这个人,那些前仆后继喜欢他人,是看上他哪里啊?阮宵自认为自己也没有那喜欢齐煊。
他穿着休闲西服搭配九分西裤,露出小截脚踝都让人觉得性感。他对阮宵笑,牙齿洁白得像是贝壳。星目流转,顾盼生辉。
他真是个出类拔萃漂亮男人。
齐煊在阮宵耳边悄声道:“正在跳舞人,是自由党主席和他夫人。是不是在电视上见过他们?”
阮宵明白过来,今天在场人,应该都是自由党人士。阮宵稍联想,便问:“与叔叔竞选有关?”
齐煊父亲齐鹏获得自由党党内提名,要与和平党候选人竞选本市市长。很快,齐鹏就要在本市各区演讲以获得选民支持和选票。
“是啊。等会儿让他们大人商量大人事,们小孩子就玩们小孩子。”齐煊朝阮宵笑,眼睛都眯起来。阮宵是搞不懂他,怎能快奔三还把“们小孩子”说得那理所当然,那顺口
阮宵不太自然地避开他目光,道:“你穿得不伦不类,为什还要特地叮嘱穿得正式。”
“这是穿给你看,每回穿成这样,你就比较容易有感觉。”齐煊压低声音对阮宵道,嘴角藏不住笑意。他双目直视前方,派正经模样领阮宵进屋。屋内正播放着华尔兹舞曲,萨克斯音色圆润饱满,低沉悠长,即使在门口也能听到人们欢笑声。
阮宵斜他眼:“不会对你任何穿着有感觉。”
齐煊低笑,从适应生端盘子上端起两杯香槟,递杯给阮宵。
“本来是想让大家看看你长得多俊……可现在后悔,你穿成这样,就只想扒你衣服。”说着,齐煊话语里多几分撒娇意味。他每回讨好阮宵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拿准阮宵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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