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阮宵没有流露出嫌弃或是抵触表情,像是真诚地请教。
“给你脱衣服,你就可以去床上好好睡觉。”
见阮宵并没有抵抗意思,齐煊就上手为他脱衣。阮宵从头到尾都听话要命,听之任之,没有丝怀疑。齐煊叫他做什他便做什。到最后,他才问:“为什还要脱内裤?”
“……换
阮宵才醒,顷刻间涌入光让他双眼刺痛。他眯起眼样子像是有些懵懂,可齐煊毫不怀疑,如果在阮宵认出自己之前再靠近他,保不齐就会被阮宵痛揍顿。
到嘴边上肉飞,齐煊几分烦躁几分无奈:“你男人亲你下,怎这大气性?”
阮宵盯着他看好会儿,瞳中警觉渐渐淡下去,他像是终于认出眼前站着人是谁。
“哦。”
阮宵没有反驳“你男人”,倒让齐煊感到意外。阮宵就安静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看着自己,什话也没有讲。
凌晨两点。
急诊送来个脾脏破裂大出血病人,据说是打架斗殴被人用铁棍捅伤。下手术时候都是凌晨。科室护士问他,齐大夫要不要和们起订点夜宵吃,齐煊说不用。不知道怎,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太阳穴突突地跳。齐煊知道大概率是因为手术时注意力高度集中,现在松懈下来才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拨通阮宵电话。阮宵没有接。
齐煊眉心微蹙,看手机上显示时间,猜测阮宵大约是睡下,不过还是莫名地感到不放心。齐煊把事情交代好后,开车去阮宵家,然后熟门熟路地掏钥匙开门。
打开门刹那他就意识到不对劲。空气中飘着淡淡栀子花香,齐煊霎时听到自己急促而有力心跳,仿佛个嗅到血液甜腥捕食者。肾上腺素分泌使他越发兴奋,可可作为人类理智使他冷静下来做出判断。阮宵**。
齐煊把门关紧,上锁。他叫声:“阮宵。”
齐煊走近他,忽然瞥见桌上红酒和……抑制剂。齐煊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他“啧”声,转脸就要问阮宵他怎就是这不听劝,能不能别这犟,可垂眼就看到阮宵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凑到自己衣服上嗅闻。
“喜欢味道?”
阮宵被逮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着不敢看齐煊。他半晌没言语,浓黑睫毛像是蝶翼般翕动着。个简单“YesorNo”问题竟然让阮大律师斟酌许久,最后还是屈从于本能,诚恳地道:“嗯。”
齐煊为之愕然。他们两人常年拌嘴,坦率倒变得稀罕。现在这个阮宵虽然迟钝又木然,不过却难得十分率直。
是发情期还有喝酒缘故吗?齐煊若有所思。他试探地问:“给你脱衣服好不好?”
没有人回应。
灯被盏盏打开,漆黑房间变得亮堂起来。齐煊看到背对着他坐在餐桌旁阮宵。
室内暖黄灯光下,阮宵靠着椅子熟睡正酣,脸上浮着层薄薄红,嘴唇微微张开。
“宝宝。”齐煊捏下他鼻尖,阮宵扁扁嘴,像是被打搅美梦,依然没有醒过来。
齐煊放弃与他继续文明礼貌友好交流,直接用舌头撬开阮宵嘴。舌头刚缠上,阮宵就极力挣扎,猛地推开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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