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哥,高中毕业就来这儿。早就不上学。”
“还想上学吗?”
小周突然低头笑,说:“们老板教们,要说想上学,但是上不起。可说假话,煊哥这聪明,肯定看得出。”
小周像只小狐狸似,狡黠笑:“脑子笨,不喜欢读书。读书没用。除算数和英语,其他科目生活中都用不着。”
齐煊也回以笑。
说罢,他手指在台子上敲两下。
依着齐煊意思,他左边坐个美丽而魅惑大波浪御姐,右边坐个雌雄莫辨漂亮男孩。聊天灌酒,嘻嘻哈哈好不热闹。酒过三巡,齐煊忽然笑不出来。他突然变幻脸色让身旁男女面面相觑,乔东看他神色不对,便问:“煊哥,怎这是?”
“你们先离开下。谢谢二位。”
齐煊遣走两人,片刻后又道:“把最开始正中间那个男孩喊过来。”
乔东笑:“你看,兄弟,还是解你啊!”
大做,思想古板得像是上个世纪在私塾里教书老先生。夜店是成年人娱乐,里头有意思人多,玩得开心又有何不可?
这样说来,齐煊应下乔东邀约,多少还有些叛逆意思。
他车跟着乔东车,开到与阮宵家相对城市另端。不止地理位置,就连这地方喧嚣都是与阮宵住处僻静相对。乔东下车,就和齐煊勾肩搭背起来。他年纪和齐煊差不多,小时候还和齐煊上同个幼儿园。小时候是个小胖墩儿,不过现在已经长成个慈眉善目圆脸胖子,时常喜欢抚摸着自己啤酒肚。
“根尖周炎,牙疼还跑出来玩儿啊?”齐煊问他。
“嗨,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出来玩就不疼,个人待着才疼。”
不是他。
这个念头突兀地蹦出来,没有缘由,让齐煊感到诧异。为什要和阮宵比?当他察觉自己在无意识地拿其他人与阮宵作对比,并且把阮宵当做是个标准时,齐煊越发感到不是滋味。
正在此时,放在衣兜中手机响。胸腔里心脏又像是活过来,剧烈而鲜活地跳动着。
作者有话说:
大家都要健健康康
“是啊。”齐煊苦笑,有些疲惫地叹口气。
男孩说自己叫小周,给齐煊端茶倒水,嘴也甜,口个“煊哥”。齐煊说不清楚为什就挑上小周,离近看,才发觉小周鼻子和嘴,长得和那头怎都不能软和点倔驴有六七分相似。齐煊心里说不出滋味儿。
“你多大?”
“煊哥,十九。再有两个月就二十。”
“还在上大学吧?大学生兼职?”
“行啊。通透!”
乔东哈哈大笑,道:“好久没看着你,这回给你还准备惊喜。你铁定喜欢!”
齐煊装作意外样子,眉毛上扬,然后回以个非常捧场笑容。
很快齐煊就知道乔东说惊喜是什。排干净漂亮男男女女站在他面前,坐在他身旁乔东在他耳边说:“你不是直就喜欢这个型吗?又纯又傲。知道你怕惹麻烦,都是Beta。”
“现在不喜欢这种,”齐煊轻轻皱下眉,这瞬稍纵即逝,嘴角又勾起个他招牌万人迷微笑,“喜欢红玫瑰似,美艳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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