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不领情也没关系,至少可以送阮宵回家。或许是接连受挫缘故,这点曾经看来理所当然甜头都让齐煊感到愉悦,他趁着阮宵回消息功夫偷偷笑下,然后利落地打起方向盘,把车开上马路。
路上齐煊都是没话找
阮宵抬眼瞧他眼,然后就迈开步子走向停车地点。
“阮宵,追你好不好?”齐煊依然紧追不舍,他挡住阮宵去路,带着点黏糊劲儿可怜巴巴,“让来追你。”
“客观来讲,你要追求谁是你自由,不必问。”阮宵拿他没办法,掏出车钥匙开门。
“那就从现在开始。”齐煊说着,就先阮宵步钻进驾驶座。
阮宵:“……”
“阮宵,没有要攻击你意思,……”齐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阮宵提出要和他分开,他就变得漏洞百出。离开仿佛不止是阮宵,好像身体里赖以生存东西也并被带走。讨人喜欢明明是齐煊最擅长事情之,察言观色也是齐煊强项,可现在他做不到,他越是想留下阮宵,就越是搞砸。阮宵不想见他,但洛曦川演唱会,阮宵是不可能回避。那首歌舞台效果是他修改好几遍才定下,那只鸽子蛋是他花半个月时间精心挑选,可就是搞砸。阮宵对于他而言是定心丸,是安心避风港,是永远可以回去归处。可现在归处跑,齐煊就像是走丢,迷路。他找不到家。
余光突然瞥见什,齐煊大声喝道:“小心!”
与齐煊声音同时响起是车子紧迫而急切连续喇叭。
“走路不看车啊?”司机打开车窗咒骂几句,然后踩油门扬长而去。
阮宵被齐煊紧紧箍在怀里,还有些惊魂未定茫然。就在刚才,千钧发时刻,齐煊扑上去揽过阮宵腰把他往后拽。蹭擦着车身而过时,齐煊几乎是本能地抱着阮宵转半圈,由自己背对着疾驰汽车,把阮宵牢牢地捆在怀里。
阮宵问:“你没有开车来吗?”
“开啊。但现在要先满足未来媳妇儿需求,”齐煊唯恐阮宵连他自己车都不坐,催促道,“宵宵,快上车。给你当司机还不好吗?”
阮宵立在车门边上,垂下眼盯着齐煊。齐煊不仅黏在驾驶座上还趴在方向盘上,不仅眉眼都写着无辜无害,连嘴巴也可怜兮兮地向下撇。阮宵针见血地道:“即使你开去家,也不会给你地方住。”
齐煊小心思被阮宵戳穿,着实被噎下。今天可真是过得太狼狈。齐煊还是嘴硬:“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你也别把看扁。”
“那最好。喜欢开车就开吧。”阮宵坐上副驾驶,在齐煊探身伸胳膊时,阮宵自己扣上安全带。
太用力。用力得都让阮宵感到疼。可是阮宵没有挣开他。
齐煊心跳声“咚咚咚”地响,如同打鼓。他手臂和肩膀宽厚而有力,让阮宵不由得晃下神,不知怎想到好多好多年前,自己崴脚被齐煊背下山那天,齐煊后颈流点汗,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还感觉喜欢。
“是他不对,”齐煊说,“哪里有在市区开那快,超速还说脏话。宵宵,别理他,没事。”
“你放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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