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不好吗?你不是直都想吗?标记后,就只属于你,全部。会对其他人产生生理排斥,只能爱你。”
这句“爱你”如同蛊惑,如同在濒死饥饿之人面前,放块肉香四溢上等牛排,还能听到油星“滋滋”声音。正阮宵微怔时刻,性器挤进窄穴,里面湿滑软热,紧紧把入侵庞然大物咬住。齐煊挺动腰杆,来回抽插几道,有意无意地蹭过生殖腔入口处裂开小缝,阮宵感到危险,随手能够到东西都往齐煊脸上招呼,喝道:“你出去!”
齐煊不躲,从撞击响动都听得出必然是疼。齐煊脸上都是淤伤血痕,可却还是好看,像是念高中时总爱和校外小混混打架顽劣学生。不服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桀骜不驯,还把那些伤痕都当作是进阶成熟男人勋章。气质真是种玄之又玄东西,齐煊在做件恶劣事,可当他专注地盯着阮宵看时,却满目情深,像是个跟在心上人身后要糖撒娇大男孩。
“阮宵,爱你。”
齐煊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动情地对阮宵讲过这三个字,从未。阮宵愣愣地看着齐煊,在句句“爱你”里缴械。这与阮宵想法相违背,不该是这样。他直笃定地认定,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标记行为,只可以在双方心甘情愿且相爱时发生。从前他愿意,齐煊不愿,所以他没有办法。现在齐煊想,而他……
直到被推到床上,被扒下内裤,阮宵仍感到有如在梦游强烈不真实感。齐煊握住阮宵腿间粉嫩性器,然后低头含住它,而这幕更是加剧这种不真实感: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男人如获至宝地嘬着施,bao男人性器,如同在小心翼翼地品味什珍馐美味。
“你滚开!”阮宵罕见地情绪激动,还讲粗话。不过受制于人,阮宵也不能有大动作,羞愤得红眼角。而正是吊梢凤眼眼尾处,这抹淡淡石榴红,使得他愈发诱人。白衬衣尚未褪净,纽扣却都已经尽数解开或是撕裂,只肩头和雪白胸腹都裸露在外,胸口两点樱红越发艳。他身体全然被齐煊掌控,胸膛随着齐煊节奏起伏,喘息和呻吟都依着齐煊动作而变化。齐煊瞟眼阮宵反应,越发卖力地用嘴和手伺候起阮宵,把玩着双囊手缓缓下移,中指勾进小穴。
“齐煊你混蛋!”
阮宵探身够到只枕头,直接往齐煊头上砸。
枕头被弹开,齐煊无所谓似甩甩头,把探入穴中手指抽出来,给阮宵看。指腹上裹着透明暧昧液体,湿淋淋地往下滴。
阮宵动情。
从精神上来说,阮宵对齐煊感情难以描绘,又爱又恨,可说到肉体,那就要简单纯粹许多。和齐煊上床,毫无疑问是最愉悦身体事。
阮宵羞愤难当,即使眼珠上覆上层晶莹泪膜,眸光也仍是毫不示弱冷冽:“那又怎样?喜欢和你上床,不代表就要被你标记……”
齐煊蓦地扑上来,阮宵手脚都被他压得死死。像是为弥补这种蛮不讲理强势和霸道,他讨好似蹭蹭阮宵鼻尖,在阮宵耳边吹气:“那你会喜欢和别人上床吗?换句话说,你能接受和其他人上床吗?你想过没有?”
“……不关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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