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做?”阮宵突然问他。
齐煊不敢说是。在齐煊看来,睡他属于爱他,是分割不开部分。但阮宵不这觉得。
阮宵翻身,盯着齐煊看:“你每回来找,就逃不开这点事。”
齐煊不甘心被阮
“穿上。”
齐煊没有再揶揄阮宵,把睡衣往身上套,然后从背后揽住阮宵腰。
齐煊闷闷地道:“提着豆腐脑回来时候,还以为你跑,不想再见到。”
“不会,只是想安静下来而已。不管跑去哪里,问题也还是留在那里,没有解决,”阮宵睁开眼,他停顿片刻,直到眼睛适应黑暗,“除非去做手术移除标记。”
“不!”齐煊蓦地扳过阮宵肩膀,四目相对时,齐煊倏忽发觉他是没有立场做决定。决定权并不在他手上。静默良久,他颓然地放开手,轻声央求:“宵宵,别这样。”
门被从里面打开,只是齐煊模样着实让阮宵吃惊。虽然室内暖气足,可这也是冬天。齐煊赤裸着上身,条手臂随便地搭在门框上,猿臂蜂腰览无余,偏偏他眼里还带着不明所以无辜。
“你怎……这是外婆家里,不是家……”阮宵压低声音。
“可你外婆也不会半夜三点敲门啊,”齐煊说完,还打个哈欠,“宝宝,进来说吧。”
齐煊盘腿坐在床上,拍拍身边位置,示意阮宵坐在那里。
阮宵并不愿久留,他说:“实在不好意思,半夜把你喊起来。失眠严重。昨天还能睡几个小时,到今天,不仅没有困意,头也很痛。有没有适合安眠药,去药房买。”
古往今来上当受骗,基本都离不开贪小便宜吃大亏。行骗者抓住人心欲望和贪念,设计出个个迎合这些欲望和贪念陷阱,自然就会有人上钩。这件事虽然与行骗没有干系,原理却大同小异。阮宵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他曾经那渴望,如果不是因为声声“爱你”动心,齐煊是没有可能得手。齐煊直挨打没有还手,他大可以把齐煊教训通,然后潇洒地离开。
上回同师磊见面,阮宵诚实地说:“认为现在,或许并不能够走向段新感情。”师磊似乎并不意外,他表示可以理解,做朋友也是很好选择。
阮宵身陷囹圄。他想离开齐煊,逃离那些旦回想就会厌烦糟心事,却又总会挂念齐煊。天平左右摇摆,不倾斜于任何方。
团乱麻。
不知过多久,阮宵感到后颈有柔软东西贴上来。齐煊在亲吻阮宵后颈,像是小动物在撒娇和讨好饲主。
“……是因为标记缘故。Omega刚被标记时候,通常都会对alpha非常依赖。……”齐煊伸长手臂,好像是要够床边背包,然后他动作迟疑几秒,回头望向阮宵,试探地问,“要不要抱你睡会儿?”
齐煊抢在阮宵开口前说:“就抱着你,不干别。真。”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与标记作用有关。他被齐煊抱着,烦躁情绪也被安抚平息。两个人起初都没有讲话,黑暗中,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阮宵说。
齐煊笑,他笑声总会让人想到与明朗有关词汇。他说:“难道这样你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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