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好烫。”
“……别碰。”
天空还蒙蒙亮时,阮宵就已经醒过来。齐煊抱着他,好似考拉抱着桉树。考拉抱着桉树,是因为它既是考拉食粮,又是考拉居所。而齐煊理由与考拉理由竟可以说是出奇致。
阮宵挣不开他,便更加用力些,他心里正惦记着更为紧迫事。齐煊不让他参与,不代表阮宵真会袖手旁观。阮宵动作吵醒齐煊,齐煊眯起眼,睡眼惺忪。
“再抱分钟,”齐煊刚从睡梦中醒来,嗓音有几分沙哑,又黏糊得要命,他嗅嗅阮宵颈后,犬齿在雪白颈子上浅浅地咬,语音含糊,“老婆好甜好香。”
尽管之前不是没有见过这只求婚戒指,阮宵还是嫌鸽子蛋太花哨。虽然嘴上嫌弃,但趁着齐煊不注意,他还是会专注地盯着戒指看,心想等到挑结婚戒指时候,定不可以让齐煊参与。花孔雀就是钟爱花东西,这种要戴辈子东西,可不能让他如愿。
齐煊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要吃得正式,不能随便凑合。阮宵却不想让他在此时做这抛头露面外加大张旗鼓事,只允许齐煊当司机送他去附近超市买菜。阮宵亲自下厨做顿大餐,菜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与外头馆子不相上下。盘子被扫空得干二净,阮宵打发齐煊去洗碗,齐煊欣然接受派遣,并时不时朝坐在餐厅里阮宵抛媚眼。
饭后,阮宵即刻返程。他说,现在不是休息时候,有许多事要处理。
齐煊却拒绝让阮宵参与其中,说家里有专业律师团队,更何况事关市长选举,自由党也绝不会就这样做任人宰割板上鱼肉。这些莫须有事情如此密集地揭露出来,背后定是有人蓄谋筹备已久。在选举紧要关头,不难猜到受此影响得利人会是谁。既然有多方势力混战,齐煊并不希望阮宵去淌这场浑水。
“没事,你放心。”
阮宵背着齐煊,通过齐玥联系上律师团队魏连辉律师。目前律师团队正在与公关团队共同合作,联系媒体平台删除不实言论,并对恶意造谣者发去律师函,阻止舆论进步发酵。
阮宵找到仁康医院,在网络平台上发布声明,表示就手术而言,齐煊在规章制度上并不存在违规操作。虽然齐煊打算辞职,但目前仍是仁康医生。事情走向如何,与医院声誉也息息相关,医院自然非常配合。
无论是手术后昏迷年迈患者家属刘长林,还是声称复查时遭到齐煊猥亵患者管琴,两个人都极其固执地拒绝任何调解,坚持要走法律诉讼程序。就目前情况而言,对于齐煊是非常不利。且不说即便日后能为齐煊正名,只说目前沸沸扬扬网络舆论,齐煊本人名誉就会大打折扣。即使有朝日沉冤得雪,迟来几个月真相并不会有人真在乎。更何况市长选举迫在
黑暗中,齐煊遍又遍摩挲着阮宵脸颊,他知道阮宵看他目光也如同他看阮宵样。
“等这件事过去,们要个孩子吧。”齐煊手探向阮宵小腹,摸又摸。
阮宵冷笑声,非常不给面子地翻个身。“想得美。”
齐煊手欠,捏着阮宵耳垂揉搓,温润滑腻触感令齐煊爱不释手。
“你做什?”阮宵去拍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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