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纠纷不是刑事案件,无法通过合法手段获得刘长林账目往来信息。不过可以尝试联络刘天晁债主,看看是否近期有偿还债务。如果刘长林是因此受到指使,那管琴又会是受人指使吗?
通过背景调查,阮宵解到,管琴是在福利院长大孤儿,没有任何不良记录,目前在间咖啡厅工作。管琴称,她在复查时遭到胸袭猥亵后,情绪度低落至谷底。她想不明白,为什个为omega权益喊话发声人,要做这般侮辱omega事。每每回想起,就会感到受到伤害。她原本就有抑郁症,在吃药,症状在复查后更加加重。在看到有关刘长林父亲报道后,她愈发确信齐煊是衣冠禽兽。这样道貌岸然人,公众有权利知道他本来面目,她要揭露他恶行!医者不是这种富二代往脸上贴金标签。
管琴遭遇引发广泛共鸣和同情,却有点令阮宵感到蹊跷。每次提及猥亵过程,她描述竟然出奇地致。般人在不同时间回忆起件事,通常描述方式上多少会有
吗?”
阮宵对这个声音并不熟悉,他问道:“您好,是阮宵。请问有什事吗?”
“阮律师,们见过面,”对方说,“是齐大夫科室护士,您可以叫小汪。上回您来仁康找齐大夫,您给过名片。”
阮宵思忖片刻,突然才想起确有其事。那时候他因为冯玉莹信息去过趟医院,在询问齐煊去向时候见到小汪,并留名片。
小汪说:“阮律师,您是齐大夫朋友,想齐大夫遇到这样事,您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冒昧给您打电话,是因为……在仁康后面那条街,见到过刘长林!”
据小汪说,手术后次日,她中午出门取餐时,看到刘长林和另个瘦高男人进家高档餐厅。男人戴着个黑色口罩,看不清面目。
“因为刘长林对们向不怎客气,他爸爸又昏迷……他闹得很凶,很难对他没印象。很确定就是他。那个瘦高个男人,从来没有见到他来看望过刘长林爸爸!”小汪义愤填膺,后来蓦地察觉到太过失态,小心翼翼地道,“阮律师,这个会有帮助吗?们科室都觉得齐大夫是被人陷害,齐大夫不是报道上说那样!”
收线后,阮宵再次打开邮箱,查看魏连辉律师发来邮件。关于刘长林背景信息,有条吸引他注意,刘长林儿子刘天晁曾欠下巨额赌债。既然如此,他为什坚决拒绝与院方还有齐煊商讨赔偿问题?为维持良好声誉,不论是否真存在过失,院方都更愿意协商,尽快将事情压下来。走诉讼程序历时更为长久,很大可能并不能够拿到刘长林理想中数字。
无论是刘长林还是管琴,他们行为总是有让阮宵感到不合逻辑地方。虽然他们再声明,他们是为揭露伪君子丑陋嘴脸,为让大众看清真相。但是拒绝协商,坚持走诉讼程序,频繁接受媒体采访,哪个举动在阮宵看来,都不是为解决现有问题,而是在拖延时间,意图扩大社会影响力。直接受益人,自然是与自由党站在对立面和平党及其背后势力。
不过这些只是阮宵推测。找到确实可靠证据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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