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扶住发病母亲,熟练地柔声安抚,看向骆枳时面色已经冷峻:“骆枳,给妈妈道歉。”
骆枳摇头。
“道歉!”骆承修沉声呵斥,他不想惊到妻子,所以尽力克制着音量,怒火却因为这种强行压抑而愈烈。
骆承修看着这个不成器
他右腿是什时候伤到?
片格外安静黑沉里,骆枳安静地想,然后在某个记忆碎片里找到答案。
……十二岁骆枳向后退到阳台边缘。
这也是他被任尘白诓回家其中次。
他忘自己小时候不吃菠萝,惹得骆夫人发病,垂着被餐叉刺穿手,血淋漓地滴滴答答往下淌。
可惜这次多个装不住话骆橙,虽然不清楚骆橙又是怎找到他,但两拨人阴差阳错,反倒让他提前有准备。
骆枳仍歉意地看着骆橙:“小橙,真有很重要事,不麻烦你们。”
他状态开始隐隐有些滑落,看到骆橙瞬间失望冷下来脸色,忽然被阵头痛搅起反胃昏沉,记忆里无数张相似或是更冰冷讽刺骆橙脸瞬间跳出来。
骆枳身体轻轻晃下。
他伸手扶住墙,闭闭眼,转身快步往酒店外走出去。
你不记得吗?任姨养病时候就住那,还有你自己以前不也直住在那里吗?很清静,风景也很好,尘白哥借给们,怀逸哥陪妈妈在那疗养,爸爸跟大哥今天也来……”
她说得实在太快,骆枳没办法辨认口型,但事情脉络毕竟并不难猜,前因后果已经在脑海中隐隐联系起来。
原来在望海等着他圈套是这个。
……
如果他按照任尘白发给他短信,真忍不住去任家别墅,就会正撞上其乐融融家人。
“是弄丢妹妹?”十二岁骆枳眉睫苍白,定定看着面前歇斯底里骆夫人,“妈妈,您跟他们说,是弄丢妹妹?”
骆夫人神色惊恐而茫然。
她头发全被自己连抓带扯地弄乱,会儿哭会儿笑,唯独不回答骆枳话。
不仅不回答,骆夫人还像是看着什可怖怪物,充血眼睛死死盯着他。
听说骆枳又闹出事,甚至牵连骆夫人,骆承修只得放下工作,带着骆钧匆匆赶过来。
酒店外天色很阴,却并没有相应凉爽。气压低得人胸闷,空气闷热黏滞成分不开整坨,浓云下连风也怠于流动。
骆枳出酒店旋转门,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确认去海边方向,白亮闪光灯忽然不加遮拦地刺进视野。
强光短暂剥夺他视力,进而牵扯起波更翻江倒海强烈眩晕。
骆枳意识在那几秒里全无防备地陷入空白,他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好像是在喊着什话要他回答,又像是在直播。更多手伸过来,好像是想要抢着让他面对镜头,片混乱里,不知是哪个人用力地狠狠推,他右腿忽然再吃不住力……
……
接下去会有发展骆枳很熟。
任尘白很喜欢这做。
把骆枳毫无预兆地推进他们家,然后什也不用管,只要等着骆枳被家法罚得遍体鳞伤,又或是被嫌恶地轰出来。
然后把骆枳领回任家,告诉骆枳,他能依靠只有自己。
年纪还小时候,骆枳因为太信任任尘白,上不止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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