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骆钧很难理解这有什问题。只不过是个生日而已,他和父亲都从来没有过生日习惯,简怀逸生日宴也只是用来联络社交用,并没什更多实际意义。
骆钧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他工作很忙,没什时间去照顾个不成器四处惹祸弟弟。
但相同场景轮转到他自己身上,他被塞进骆枳视角,被稍挣扎手臂就会脱臼疼逼得满头冷汗时,那段记忆又毫无预兆地跳出来。
……
骆枳被骆家保镖拧着手臂,按在地上动不。他走过去,把骆枳烟在骆枳眼前捻灭,问骆枳是不是非要毁他们家。
浓不祥预感,虽然不清楚简怀逸要做什,寒意却依然由心底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来。
“干什呢!”不远处有人察觉到他们异样,正快步过来,“什时候还打架?现在是打架时候吗!已经这乱……”
好几个人影匆匆赶过来,混乱脚步声响在甲板上。
简怀逸问:“想过几天骆枳过日子吗?”
他抬起手,握住骆钧手臂猛地回拉,用力推在自己身上,身体骤然失平衡向后仰下去。
骆枳却只是安静地看着那颗烟,看着最后火光也点点暗下去。
然后骆枳抬起眼睛。
半边天幕是五光十色璀璨烟火,骆枳坐在另外那半边静黑里,安静地看着他笑。
“大哥,二十三岁。”
骆枳对他说:“你忘祝生日快乐。”
骆钧心头惊,要去扯他,却已经被赶来船员七手八脚制着,不由分说重重按住。
……
这个场景实在太熟悉,骆钧手臂被拧得向背后反折,摔在粗砺甲板上,心在胸腔里无限沉下去。
他想起那天和简怀逸打架骆枳。
他其实猜得到骆枳在赌什气,骆枳不愿意他们给简怀逸过生日,因为那本来是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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