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骆枳头顶,很轻、很慢地揉揉。
刚才那个人又回来。这次他手里什都没拿,根据视频角落里隐隐露出轮廓,大概是刚去把那些东西放在不远处车上。
他像是猜到骆枳不会好好打伞,蹲下来握住骆枳手,帮他把伞扶正,挡住头顶上冷过头雨。
然后他把右手抬起来,掌心冲前亮亮,证明过自己什都没有拿,就那停在耳边。
他看着骆枳,像是在等待着某个许可。
他在等什许可?
真,对骆枳说什话。
骆枳尽力睁开眼睛想去看,但眼底光还是点点涣开,他甚至依然保持着原本姿势,就那无声无息地昏厥过去。
那人没有等到回应,又重复着说几次。
骆枳靠着墙,微闭着眼,没有动静。
那人抬手去摸骆枳额头,还没有碰到,骆枳身体忽然猛地痉挛下,条件反射蜷缩手臂护在喉咙前。
拍视频人小声讨论,收拾电脑人也好奇,没有立刻关掉屏幕,屏着呼吸等最后那个答案。
骆枳被罩在伞下。
他睁着眼睛,动不动地看着面前人影。
不知过多久,骆枳护在胸前手臂终于慢慢放下来。
于是对方得到这个许可,礼貌地道谢,把手放在骆枳头顶。
那人定在原地。
骆枳自己缓几秒,摇摇头清醒过来,把画和吉他和大堆家当全股脑塞给他。
对方衣着考究,拎着这样堆零碎就显得颇为滑稽。但他还是道谢,把雨伞塞进骆枳手里,按照约定带着骆枳全部家当起身离开。
故事似乎就在这结束。
录制视频人似乎也这认为,画面随着手机倒扣下去,却又忽然像是发现什,在小声议论背景音里,飞快重新回到原本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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