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任家资助学生。”骆枳问他,“为什做这种事?”
李蔚明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羞耻地无地自容。
“两年内,不会再给你资源。”
骆枳说:“清清心,把学脏东西倒出去。”
李蔚明脸色在这句里瞬间灰败下去,他绝望地盯着骆枳,讷讷求情:“骆总……”
骆枳走到他面前,把他简历和资料扔在那堆乱七八糟据说是拿来助兴东西上。
……
承认这件事后,李蔚明似乎短暂地得到赦免。
他按照任尘白要求,把当天晚上录像找出来传给任尘白,然后老老实实钻进车里,驱车送任尘白去望海别墅。
任尘白靠在车后座上,外放着声音看那段录像视频。
出于对骆枳余悸,李蔚明不自觉地就带出当时称呼。
他其实害怕骆枳害怕得要命。
他那天站在酒店房间里,整个人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他看着骆枳背对着他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大半个被弄坏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是骆橙送给骆枳。
那天骆橙忽然说要给骆枳过生日,要给骆枳个惊喜,所以骆枳才会去酒店。
消息。
就比如……任尘白其实是对骆枳有些特殊心思。
诚然,那种心思还远够不上喜欢地步——不然任尘白也不至于放纵他们对骆枳做那种事。
更恰当说法,应当是种格外偏执,已经接近病态古怪占有欲。
任尘白不愿意让骆枳接手淮生娱乐也是因为这个。
“只是两年,你现在没有样基本功扎实,正好回去重学。”骆枳回到沙发前,给自己切块蛋糕,“如果两年后还在,会继续按常规给你资源。”
李蔚明讨饶声已经
李蔚明听着自己声音,他难堪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好把视线转回面前十字路口红灯。
这路好像全是红灯,任尘白倒也并不着急。
他坐在停停走走车上,刺眼红色光芒透过车窗落进来,像是把视野边缘也浸染上层淡淡血色。
他看着那段录像。
骆枳走到李蔚明面前,扔下李蔚明简历。
他没想到骆枳原来知道他们打算,几乎吓懵,飞快把话全嚼烂死命咽回去。
骆枳又问他,骆橙知不知道这件事。
骆橙只是答应帮简怀逸个忙,具体内容当然完全不解,毕竟简怀逸还要做个好哥哥,也不可能把这种龌龊事讲给骆橙听。
……他这样照实回答遍,然后看见骆枳安静地松口气。
他以为自己就过关,可骆枳又忽然转过来,走到他面前。
所以任尘白才会和简怀逸合作。因为他想让骆枳知难而退,把骆枳带回任家,他想把骆枳变成他个人,不想让骆枳跟别任何人打交道。
李蔚明不知道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但还是在恐惧驱使下,把那句话脱口承认出来:“任总,根本就没有那种事……”
任尘白自言自语似话音骤然停住。
他似乎没能理解这句话,停顿几秒,视线才落到李蔚明身上:“你说什?”
“根本,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李蔚明发着抖,“被送去确是那个意思。可骆总见到就让闭嘴,把要说话永远咽回肚子里,他,他还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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