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和简总做这多事,就算—
这种事需要营销号和工作室联动,所以他去找简怀逸。
偏偏简怀逸怎都联系不上,所以他就个人来找任尘白。
任尘白……
李蔚明狠狠打个寒颤,从恍惚中猛然惊醒。
他这才发现任尘白早已经走。
……可骆枳到底为什就这难对付!
李蔚明前几天其实就开始不安。有路人拍到骆枳在雨里弹吉他视频,传到网上,因为所有人起跑出去淋雨那幕引发不少共鸣,小火把。
他粉丝到还依然恶狠狠地咒这种恶人罪有应得,这种时候还想著作秀,最好辈子流浪街头……但总有没搅在这场莫名其妙恨意里人。
不论他粉丝怎拼命科普,怎复制粘贴骆枳做过所有龌龊劣迹,依然隔三差五就会冒出些评论,对着那个快要被雨浇塌影子叹口气。
总会有评论叹口气,说出什事啊怎这难过,来个人领他回家吧。
彻底扬眉吐气。
但即使切都顺利,他也依然像是在走钢丝,随时心惊胆战地等着这天。
……骆枳没打算放过他。
骆枳竟然跳过简怀逸,拿到那份视频。
李蔚明整宿整宿地失眠,白天风光无限,晚上却被每晚固定封邮件折磨得烙铁样睡不着觉。
李蔚明看着自己扔在副驾上手机,他颤巍巍地伸手去拿,才按亮屏幕,却又像是怕被什咬到样用力扔得远远。
他拉开车门,朝着任家别墅方向追过去。任尘白走得并不快,但他愣神时间也不算短,李蔚明跑得肺都要炸,软着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在那条路上把人死死扯住。
任尘白被他扯着站住,停下来打量着他:“你现在看起来倒是不害怕。”
李蔚明当然害怕,他怕得要死,可他已经看见那个生不如死境地,他会被所有人当成垃圾踩进泥泞里。
“任总……求您。”李蔚明嗓子火烧火燎得像是吞口炭,他顾不上喘气,只管扯着任尘白。
势头本来就开始不太妙,简总那个什都不懂草包妹妹竟然又来横插脚,私下里联系那些偏激粉丝去找骆枳,还在酒店门口弄出什直播。
是自己粉丝伸手推骆枳——当然,现在舆论风向下这点水花算不什,把人推倒摔得站不起来而已,可要是骆枳风评开始好起来呢?
要是骆枳这死,忽然又有哪个凑热闹营销号开始怀念惋惜。发发骆枳当初自己做歌手出道作品合集,就像当初网爆骆枳时候没插过手样,假惺惺地叹息几声天妒英才呢?
这种事走得越深越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只好又捡起最好用办法。
李蔚明准备让手下人联系那几个大粉,在葬礼当天大规模科普波骆枳过去做过事。
……
即使知道那个人已经重病躺在医院,他依然怕骆枳怕得要死。
他太心虚,心虚到疑神疑鬼。只有看到骆枳在网上名声越来越坏,才能稍微觉得安心。
骆枳名声坏,就不会有人再信骆枳说话。
只要他直拼命叫人打压骆枳,直想方设法引导粉丝去针对骆枳,就算骆枳想要解释,个风评已经烂到极点人说话也没有多少人有耐心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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