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把那当做是不尊重,每次都会生出无名火气,他从没仔细看过骆枳打游戏。
他后来去玩那款游戏,他这些天都不眠不休地在打,但怎都没办法让角色活下来。
屏幕上小人不顾切地往前跑,躲开迎面撞来地铁,躲开背后追着恶犬和检察员,小人重重撞在栅栏上,滚到地上GAMEOVER,于是用掉条命。
“你现在来和翻这种旧账?!”
在他耳边,骆承修厉声问他:“怎会知道这种事?就算是你母亲换又怎样?”
他这些天被罚跪次数太多,脚下不稳地滚摔在甲板上,撑着手臂看骆承修:“父亲,想知道。”
骆钧不是要问骆承修为什要把自己交出去,他害死骆枳,他活该,他只是想知道另件事:“那些礼物,是母亲帮简怀逸调换吗?”
这件事中间有很多人在插手。
任尘白直在假托他名义骗骆枳。
任尘白告诉骆枳,骆钧很喜欢他礼物,骆钧收到礼物特别高兴,骆钧其实很想把他接回家,只是担心会刺激到母亲,所以才只好暂时委屈他。
当时定已经有所怀疑——这种怀疑只会激发更激烈逆反和否定,只会让他更加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骆钧本能地拒绝思考另外种可能,拒绝相信和接受,居然是这样个只会混日子惹祸不成器弟弟,在他最危急时候有能力出手帮他。
比起骆钧无端发作虚弱,bao怒,骆枳反而冷静得有些异样,只是俯身捡起那个文件袋。
“直以为,你知道那些是送给你,为这个很高兴。”
骆枳视线落在他袖口,又慢慢转向他领带:“尘白哥为什要这做呢?”
骆承修寒声说:“骆钧,你母亲脑子不清楚。就算她真做,她也只是想让怀逸更亲近你,不知道这种小事就能让你去害你亲弟弟……”
骆钧摇头,他不是想翻旧账,也不是要给自己开脱:“是自己问题。”
“是先对弟弟有成见。”骆钧说,“是因为。要相信这个谎言,是自己要信。”
“已经对弟弟那坏,不去保护他,不去帮他,看着他被所有人欺负,他怎能送礼物?”
“他怎敢送礼物,难道是要证明是世界上最差
骆枳那时候年纪还小,是因为相信这些,所以才更开心地送他更多精心准备礼物。
后来骆枳慢慢长大,开始察觉到其中端倪,礼物就变得少。
再后来骆枳不再送他礼物,只是在公司情况不好时候插手帮忙。
再接着就有那次冲突,骆枳来找他说清楚,他,bao怒着把骆枳轰出去……那以后,骆枳不再送他礼物,不再过问骆家生意任何事,也不再严肃地认真看他。
骆枳只是边打游戏边漫不经心地叫他“大哥”,笑着说些没什要紧、也清楚他不会听进去闲话。
骆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哥,你需要礼物吗?”
骆钧被骆枳这种诡异平静慑得沉默,被冒犯怒气却又转眼更鲜明地升起来。
他定是说很难听和伤人话,伤人到骆枳靠着门看他,反而慢慢弯起眼睛,轻轻笑。
……
骆钧被骆承修推出去,交给明家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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