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炽坐在他面前,眉宇间依旧茫然,只是循着记忆里力道动作。
骆炽把他手千里迢迢拉向自己胸口。
明危亭跟着他,隔着柔软布料下负痛悸颤胸肋,把手掌落在骆炽冰冷左胸前,点点按实。
那颗心脏在胸腔里挣扎,虚弱地死命撞着他手。
“……疼。”骆炽说,“好疼。”
姨教过他,是他忘。
在任姨过世以后,这招就不好用。
但他还记得,他当然还记得,任姨教过他所有东西他都不会忘。他只是需要想,需要回到那片浓雾里,把这个答案翻出来……
骆炽握住明危亭手腕。
他手发着抖,手指甚至用不上什力气,用很长时间,才让僵硬手臂轻轻向回收下。
明危亭敏锐地察觉到那点力道,立刻跟着他抬起手。
骆炽拉着他手,吃力地探向自己胸口。
……难过要怎做?
明危亭跟着那只手,逐渐抬起视线。
他完全把主导权交给骆炽,骆炽手指只要稍微动下就行,他会立刻补上相应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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