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干多伤天害理事?”
“你们都这恨他,你们能不能有个人明明白白地告诉们到底是怎回事,让们相信们跟错人?”
“你们能不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们不明白——”
方航用力按下遥控器。
虚化远景里,男孩把嗓子喊哑,还在喊妹妹名字。
紧接着没多久,公司忽然就来所谓股东,忽然就变天,忽然骆枳就成人人喊打那个——他们怎都联系不上骆枳,打过去电话都莫名被拉黑。
他们其实没脸去见骆枳,他们以为骆枳是生他们气。
他们是想出走,可每个人都上有老下有小,没这个资格去做那种快意恩仇事,他们觉得骆枳理当生他们气。
小骆总就算把他们每个人电话都拉黑,也是他们活该。
后来总算听说骆总被发小带回去,在私家医院里好好照顾,他们也总算勉强放心。
她像是被那些光剥层皮。
“骆小姐。”方航终归忍不住,他把遥控器放在旁,看着骆橙,“能问问,骆总对您做什过分事吗?”
他太想弄清楚这件事:“是多过分事,要你这对他?”
他们根本不知道骆总和骆橙原来是这种关系,那天他们蹲在骆枳办公室帮小老板抢票。几个经理年纪都在三十上下,全是骆枳手提拔起来,陪着骆枳点灯熬油地把淮生娱乐盘活,是起顶着黑眼圈熬夜咖啡泡枸杞交情。
因为骆枳在最后十分钟改主意,个个都怏怏不说话。
去。
……否则这种错误也简直太荒谬、太失职、太会被人嘲讽和指责。
骆橙看着被定住画面。
那个画面停在蛋糕和纸做生日皇冠上。
骆炽劝不动母亲去找她,又担心她个人会跑丢,自己跑出去找她。
他找所有地方都没能找到妹妹,天很快就黑,他看着最后那条漆黑偏僻巷子,咬咬牙跑进去。
……画面在这里暗下来。
漆黑片屏幕上浮
人呢?
照顾到哪去?
为什后来骆枳会个人坐在雨里?
为什骆枳会在直播里被人推倒,甚至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你为什会替他给李蔚明道歉?”方航问她,“你凭什替他道歉?你知道他干什?”
“是找你们来,帮,抢自己出去玩票。”
小骆总不用抢票身轻,点掉排闹钟,缩在沙发里打游戏:“你们这个反应,好像是刚鸽咱们公司员工福利。”
他们不知道该有什反应,他们看着骆枳好几天前就兴冲冲和他们说要买张游轮票出去玩,熬夜拉着他们帮忙抢票。
最后骆枳又满不在乎放弃这个生日愿望,砸钱去给骆橙买份剧本。
……
“有什办法呢?当事人毕竟有病。”
方航返回前面科普,慢慢地念:“以自为中心——尤其是在她生气时候。凡是不遂她心意人,在她眼里都十恶不赦。”
他好像是在念科普,好像是在说骆夫人。
可骆橙听着他那样说,整个人却又像是被慢慢剖开,沿着那条不起眼缝隙,把什东西就那生扯着点点剥下来。
骆橙躲着投影仪光,她被那些太过明亮光刺得慌乱不安,却又怎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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