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明危亭向他保证,“这样养身体,很快就能康复。”
明危亭告诉他:“会变得非常健康。”
骆炽想会儿,慢慢点下头。
他其实不太在意这个,却依然很清楚对方是在照顾自己,轻声道谢,视线又落在明危亭手里那个海螺上。
骆炽看起来有些犹豫,轻声问:“是做?”
他现在声音比醒着时轻,语速也更慢,像是连说话也要费很大力气。
明危亭学他说话:“火苗先生。”
骆炽忍不住跟着抿起唇角。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睡很久,却还是觉得困,头有些发沉,记忆全混乱着堆在起。
明危亭给他拿来药和水,他就把它们全咽下去。
……这样半睡半醒时候,骆炽偶尔会因为实在太过疲倦,没有能力把两边分得那清,反而更接近最真实状态。
什也不记得、会高兴也会笑骆炽,天生就能叫人忍不住也跟着他心情好,想要想办法让他更开心……但现在这个骆炽才是真。
现在骆炽苍白安静,被扰场好梦,被他们不由分说从海里拖回来,还要花上段时间,才能慢慢弄明白究竟发生什事。
骆炽安静地躺阵,自己点点撑坐起来,慢慢打量着四周。
他动不动地坐着,看着床边摆摊似贝壳。隔许久,眉宇间慢慢透出点好奇,伸出手过去,轻轻碰碰。
专心听着那个声音。
不是空,贝壳在摇晃海螺里轻轻地撞。
螺口停在耳旁,像能听见风和潮声。
……
他终于用光力气。
明危亭低头看看,正要回答,却忽然被旁明禄打着手势叫住。
明禄走近,低声和他快速说几句话。
明危亭渐渐蹙起眉。
他不清楚为什要这说,
“右腿。”骆炽吃完药才想起来问,“是治腿吗?”
他看到明危亭点头,又试着活动下手臂,发现右手依然动不:“摔得很重?”
明危亭怔,随即轻点下头,摸摸骆炽头发。
平时骆炽想不起要问自己怎,也不觉得有必要问。虽然到目前为止只能拿五片贝壳,要输液、打针、吃大把药,但依然自信地认为自己非常健康。
记得所有事骆炽暂时理不清这些记忆,因为右腿不能动,所以偶尔也会以为自己是刚摔下二楼不久,还在望海别墅养伤。
他看起来很喜欢这个作品,低头认真研究半天,想要把剩下贝壳也放上去,才发现自己右手像是不听使唤。
明危亭回到床边,握住他手。
骆炽怔忡垂着眼睫颤下,他看起来想要立刻抬头,但身体怎也快不起来,所以还是不得不用上多出倍时间,才终于抬起头。
看清眼前坐着人同时,他眼睛也跟着微弱地亮下。
“影子。”骆炽又次把他认出来,“影子先生。”
骆炽被揽着躺下去,海螺不晃,但他脑海里声音规律又催眠,神思也终于渐渐跟着恍惚。
倦意像潮水,不动声色地涌上来。
他晚上还有药要吃,明危亭不能让他这就睡着,起身去旁药箱里拿药,却听见明禄在身后叫骆炽。
骆炽没有反应,躺在床上,眼睛仍微微睁着。
明危亭不惊扰他,停下动作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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