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特地解释今早事是什,骆炽眼里果然显出些迷茫,但随即就仔细
不用被寄出信,说明收信方并不是外面人。明危亭猜测他是给任姨写信,也就不再多问,坐在床边:“火苗。”
骆炽察觉到他有话对自己说,眨下眼睛,撑着身体转回来。
明危亭伸出手给他借力,等骆炽慢慢坐好,又在他背后加个软枕。
……
这些天下来,始终都和骆炽待在起,已经足够他总结出规律。
等他带着今天药回到房间,骆炽还靠在床头,专心盯着屏幕,只手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明危亭放下手里东西,走过去:“在写什?”
房间里地毯很厚,骆炽听力还不足以察觉他脚步声,直到明危亭开口时才跟着抬头。
他见到影子先生心情就好,眼睛立刻弯起来:“写信。”
明危亭有些没料到这个答案,走到床边,把约好桃子味糖给他。
如果是场梦,这天定是梦里最棒部分。
虽然雨好像直都下不停,但也直都有风把云吹开,让阳光东块西块地漏下来。
虽然只吹点冷风,但骆炽还是被影子先生抱回房间,及时冲热水。双方通过谈判达成共识,骆炽年纪已经超过四岁半,可以自己洗自己,但晚上要和影子先生睡。
虽然昨天玩吉他玩得太久,今天右手实在没力气抬不动。但傍晚映在海面上晚霞实在太漂亮,怎看都灵感丰沛,正好可以开始还债。
虽然影子先生说还有很多人喜欢他……
早上起来骆炽状态是最好。虽然难免要熬过几次不定时发作头痛,但依然相当有精神,很愿意和他交流,思维也足够清晰。
骆炽身体太弱,非常容易就会疲倦,这段时间其实撑不太久。所以要在中间及时给出缓冲,让他个人休息会儿——休息好骆炽还会恢复精神,但总归要比上午更静些,通常找到件什事,就能直做下午。
等到晚上,骆炽体力精力差不多完全消耗干净,已经困到快睁不开眼,就不爱说话只是喜欢笑。
“今早说事,禄叔去处理,让你放心。”
明危亭把语速放慢:“不会再卷进无辜人。”
他知道骆炽有用备忘录记事习惯。
这些天发生大都是高兴事,骆炽其实不怎会忘——况且就算忘也没什关系,如果骆炽忘,他正好带着骆炽再做次。
但即使是这样,骆炽还是会在睡前小声念叨着复习遍,才会放心闭上眼睛睡觉。
明危亭原以为他是在写日记,接过骆炽交出电脑合上,放在床边:“给谁信,用不用帮忙寄?”
骆炽笑着摇头,把糖在枕头下面藏好。
骆炽及时严格地管住自己脑子,句也不多问,想都没想就全相信。
他泡热水澡,用左手画小半张自己完全不满意、但影子先生坚持说好看画,整个人陷在格外温暖舒服地困倦里,和影子先生起趴在窗边看灯下雨。
寒气被窗户严严实实挡着,雨在灯下连成金色水线。
……
骆炽已经很久没碰过电子产品,睡前不论如何都想玩会儿。明危亭把电脑借给他,自己下楼去见和明禄起回来荀臻,确认骆炽术前最后两次复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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