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以前
样。
这段时间实在经历
太多
事。他们当然不再像以前那样，什
担子都放在总经理个人身上，明炽也再不会忽然停下来、茫然地被落在什地方。
但除这些，只要再凑到块儿——最多五分钟，剩下就都会变得跟以前样。
明炽被他们背着走，群人七嘴八舌地说话。
完全不打草稿，想到什就说什，明炽带着笑安静地认真听。
这段时间他们查太多资料，要不是直泡在那个病友论坛上，也不会意外发现那个帖子。
虽然清楚那场手术已经过去个月，但个月也实在有些短。他们每天看着康复进程着急，猜测明炽已经恢复到哪个阶段，身体其他问题解决没有，那些旧伤都养得好不好。
他们太想知道这些，又不好意思问。所以就借着机会，完全谨慎地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碰碰、摸摸那个人，试着握下明炽手。发现对方以同等力道回握，眼里就立刻兴奋地冒光。
明炽当然感觉得到，他原计划其实是比现在更健康地重新亮相，多少有点惋惜：“其实碰两下也不会碎。”
“不行。”方航说，“不能太惯着他们，不然这些人要背着你绕海边跑圈。回头打听出你住哪，半夜去把你偷走。”
走过去。
这群人争半天，总算争出谁来背他们明总。
法律部经理这些年健身房力量没白练，还和以前样，把明炽背得稳稳当当，还和以前样回头低声嘱咐：“累就闭上眼睛。”
明炽气色很好，轻轻摇头，眼睛依然很清亮：“不累。”
这句就又让这群人高兴到不行。又有好几只手伸过来，想摸摸他们明总头发，被方航个个把手拍回去：“不要发型吗？不要形象吗？”
他直都在认真听。
不用说话，只要看那双眼睛就能知道，只要看他做事就能知道。
方航抱着胳膊，看着这些人互相揭老底告状。他迎上明炽询问视线，知道对方想问什，悄声回答：“匡哥在沙滩那边看着家，会儿就看见。”
明炽眨下眼睛，点点头，又继续相当严肃地探究看他。
方航假装没懂：“还有事？”
其他人立刻不服气，七嘴八舌地反驳，后来又慢慢演变成告状。
这段时间发生事不少，他们全想说给明炽听，没会儿就变成对艺人部经理这段时间完全工作狂到好像不用睡觉、疯狂压榨他们行径控诉。
工作狂又不止方航个，大半夜不下班不关灯也不光是艺人部办公室。方经理当场点名，被点到又不服气，转头就去揭穿其他人。
明总从来不拉偏架，安安静静地听，也不说话，光是跟着笑。
……
那几个人立刻收手，相当心虚地点头：“要要要。”
明炽被他们引得笑出来。
他头发比过去短，其实还不足以被揉乱到救不回来，轻轻晃晃脑袋，额发就重新变得松散：“没关系，不是次性。”
艺人部经理当然管不总经理。眼看这群人立刻嚣张地个个当着面伸手，方航又气又笑：“轻点！碰下就得，这可是咱们公司台柱子……”
不用他嘱咐，其他人力气原本也放得相当轻，就连刚才胡闹时候，其实也控制得完全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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