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烫。”明炽握住影子先生手,把那些手指搭在耳朵上,自己给他介绍,“往下也是,到这里都是。”
他把影子先生手引向自己左边耳朵:“这边不耳鸣。带着助听器时候,听得很清楚,能听清所有影子先生说话。”
“视力也没有问题,复查结果恢复得很好。”明炽用他手轻轻碰自己眼睛,又落在太阳穴上,“头也不疼。”
明炽直介绍到衣领,然后隔着衬衫来到胸口:“这里是跳,特别快。”他握着那只手,隔着胸腔敲敲自己心脏,“猜它跟影子先生很熟
他站在喧闹里看明炽,发现明炽也刚好看过来。
……即使是明先生也很清楚,这种时候,《追星指南》和交朋友技巧是派不上用场。
但明家久经风浪总管就相当过分,不肯把父亲当初总结心得轻易泄露出来,还告诉先生,这部分只有靠自己去研究。
被控诉明家总管本人毫不在意,趁着先生看不见,笑吟吟给小先生打手势。
明炽眨下眼睛,立刻心领神会,藏住笑:“这过分?”
……
考虑到安全性和其他因素,明先生暂时把这件事在日程里推迟两天,当时不觉得会有什问题,现在却忽然生出明确遗憾。
明禄不远不近地站着看风景,不知道想到什,忽然咳嗽声。
明炽也咳嗽,他看着相当严肃反省明先生,忍不住也压低声音加入探讨:“合适做什?”
明危亭摇摇头,他并不清楚:“禄叔不肯说。”
小先生没有迈出下步,沉稳地站在原地。
……
小先生沉稳地烫熟。
礁石上凝结夜露坠进海面。月色搅,海鸟从睡梦里醒过来,扑棱棱掠过沙滩。
明危亭依然看着他。
“是。”明先生继续告状,“要自己摸索。”
明炽依然相当沉稳地发着烫,他深吸口气,慢吞吞把手抬起来:“可以。”
明危亭有些不解,视线露出询问。
“可以。”明小先生大大方方弯腰,“请摸索。”
明危亭怔怔,不及回神,手已经被捞起来牵过去。
他只是在看明炽眼睛——他当然经常会看明炽眼睛。过去大多数时候是为让明炽看清他口型,建立明确交流感,也从里面找出明炽身体和情绪状态细微变化。
后来就变成习惯。他总是想去看那双眼睛,看见里面笑意就会觉得轻松,自己也会跟着想要起高兴。
还有当他们来到岸上,在群人中间。
明危亭对人群不算适应,也向没有什对热闹倾向,原以为下船后多少会有些不习惯。但在沙滩上待很久才发觉,原来周围那些情形很难被注意到。
他并没注意到身边有多少人、有多吵,也没有注意到陆地和邮轮区别。
他视线落进明炽眼睛里。那里有涟漪漾起来,层叠层,像是明炽对着他个人弹那段曲子。
明危亭忽然开口:“不好。”
明炽回过神,他正在想自己是不是把风都烫热:“怎?”
“不该推迟烟火。”明危亭说,“这时候气氛很合适。”
他和明炽约定等出去办事回来,就抱着对方去追海里烟火。但今天时间太晚,明炽又玩得太尽兴,实在已经不剩下多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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