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根根地往里加着,言宁泽疼出薄汗晕开瞳中水墨。言宁佑看着对方把汗渍和血珠蹭到毛衣领口,那上下起伏胸脯内,颗没有自己存在心脏正缓缓跳动。
言宁佑喜欢看言宁泽疼样子、哭样子、生气样子。
因为这样他才有对方还活着感觉。
没有套子、没有润滑,言宁佑简单地扩张下,就掏出勃起茎根抵上入口。
筋脉夯实龟头撑开阖拢肌肉,言宁泽疼得哼声,握在言宁佑掌中腰身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对于坠入阴沟蚂蚁来说,那是他无法接受奢望。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言宁佑神色无辜地笑道。
他捏着言宁泽手腕,点点抽出对方手中皮带,漆黑皮革缠绕上言宁泽小臂。
原本健康干净肤色,因为这几年生活而变得苍白透明,言宁佑用力扯紧金属扣,陷入皮肉深度让指尖充血。
言宁泽几乎感受不到手臂麻木和疼痛,言宁佑脱下他裤子,带着身芬芳恶臭压下来。
言宁佑小时候常常挨打,在俞娅楠尚未登堂入室那会,挨打已经是生活家常便饭。
回言家后,言易旻只会动口从未动手。
而言宁泽连和他说话都是不屑。
算起来这应该是言宁泽第二次打人,上次还是三年多前,他在言家别墅餐桌上。
“哥哥如果喜欢,可以多打几下。”扭着脖子活动开酸疼筋骨,言宁佑嘴里破,股腥气蔓延,不过言宁泽少有激烈倒是给他鲜花怒放般蓬勃感。
介于第次经历对言宁泽来说实在过于可怖,就算之后言宁佑没再弄伤过他,但感到疼痛第秒,身体还是应激着缩紧,试图把入侵者推出防守堡垒。
言宁佑被夹得发疼,充血肿胀穴眼像个指环般圈套在茎根上。
言宁佑笑着说:只有做爱时候,才有种哥哥会跟求婚感觉。
——尽管这个指环是他自己给戴上。
言宁佑下颚细
撸到脖子毛衣下,痩削到肋骨嶙峋皮肉被揉捏发红,言宁佑架着言宁泽无力双腿,手指顺着柔软臀丘摸向深粉色肉缝。
大半个月没有使用过入口,干涩地吞下言宁佑手指,感受到身体里抠挖动作,言宁泽侧过头,把脸埋进毛衣扎人纤维中。
自受伤以后,言宁泽就很不容易长肉。养这些年,言宁佑发现对方还是只有屁股上那两瓣,又软又腻,五指握下就像抓着块海绵。
有时言宁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当年那个俊美冷漠又强大如斯言宁泽,还是喜欢坠入谷底后,脆弱残缺又任人摆布言宁泽。
“明明都那多次,哥哥身体还是没有记住。”
“用手会不会太疼?”言宁佑咧嘴笑,伸手抽出裤上腰带。
他把皮带塞进言宁泽手中,脱下衬衣露出紧实有力、线条优美肌理。言宁佑眨着灿然如水桃花眼,笑吟吟地问言宁泽要不要多打他几下。
“哥哥总是不和说话,就像被缝上嘴布偶样。”
言宁佑边说着边去揉言宁泽唇角,已经凝出血块伤口再次撕裂。言宁泽顾不上嘴唇疼痛,双手用力抵着言宁佑肩膀,拒绝对方靠近。
——那些气味,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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