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言宁泽眯着惺忪睡眼,肚子饿得厉害,腰腹之下酸疼掐得他完全没行动欲望。
倒是大半天没见到主人套套,开始在屋外挠门。
撑着胳膊慢慢起身,言宁泽看眼摆在床头衣服,从内裤到袜子,全都搭配妥当。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着气,微微发红眼眶烫得眼球酸疼。
言宁泽压着因为饥饿而收缩胃壁,那汹涌而来,瞬间堆砌起万丈高楼绝望敲砸开身体。
他肋骨碎、双腿断、心脏里藏匿蝴蝶正争先恐后地飞出,它们在屋内、头顶、窗外、天空下舞动。
“你放下去。”
“好啊。”
被言宁泽动作勾得下身滚烫,言宁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姿势对准马桶。言宁泽在汗意冷却中打个寒颤,身体抗拒着挣扎起来。
“还没试过把哥哥插尿呢。”
硬挺阴茎在股缝里前后抽动,柱身磨蹭过穴口刺激让言宁泽腿根痉挛,小腹收紧功夫,马眼里喷出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圈中。
左手去掐言宁泽胸口软肉,捏在手中用指甲刮,立时就能勾起身后穴眼紧缩,夹包地吞着肉棒。偶尔吃得多,言宁泽湿红唇缝里就会露出几声哼吟。
靠上镜子冰凉稍稍降下脑中滚烫,言宁泽吐在镜面呼吸晕开片水雾。
言宁佑掐着手中柔软肉团,压坐在黑色大理石上动作衬得言宁泽皮肤雪白、腰细臀圆,向后翘起肉丘像极个开洞蜜桃。言宁佑捅开桃核,搅得内里汁水四溢。
腰腹绷紧着射满肉缝,言宁佑向外拔扯时,还带出轻声吸啵。
扶着镜面言宁泽,静静地等着热度散去、余韵花白。被酒精支配大脑此时方觉隐隐发疼,他按按抽痛小腹,积攒在身下尿意让言宁泽夹紧屁股,他动下,可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位置根本没法离开。
可这就像个梦样。
言宁泽深深地呼吸着,想把难受心脏藏进胃液。
只要被腐蚀干净,就不会疼。
下床,重新找套
看着言宁泽上完厕所,言宁佑扯过厕纸擦圈龟头,又恶劣地换张纸去抹对方股缝中翕阖穴口,淌出精液抹两把还在漏着,言宁佑甩掉废纸开口道:
“还是给哥哥上个塞子吧。”
“你……啊……”
话音刚落,勃起阴茎就对着穴眼插回去,言宁佑边走边操,回到卧室,到处都是光亮异常,言宁泽面上挂汗珠都让顶灯照到发光。
既然要充当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满夜。言宁泽瘫在床上宛如煎饼般被言宁佑翻来覆去干个彻底。
“哥哥要做什吗?”
脱下汗湿衬衣在胸腹擦圈,言宁佑甩掉衣服,看着坐在洗手台上没法移动言宁泽,心中快意带着阵春笋生发瘙痒冒出头来。
“上厕所。”
身上披着黑色开衫毛衣,言宁泽向后挪移臀丘带出斑斑点点精液,撑扶镜面胳膊让他上身前倾后腰翘起,这姿势仿佛是把屁股送出来让人享用般。
言宁佑欣赏会哥哥眼角红晕,羞恼薄粉充斥全身,看着言宁泽抿着下唇,难受地夹紧双腿。那模样就像个裙子惨遭掀起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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